梁聲瞪大眼睛:「他還能有我們倆……」
「梁聲!」
我冷著臉打斷他的話:「我要結婚了,有些話就彆說了,讓人誤會。」
說完我就往家裡走,沒管他。
實話實說,哪怕重活了一次,我也沒搞清楚梁聲對我的態度。
好的時候超級好,可以為了幫我買一串項鏈跑遍北歐小鎮。
差的時候也挺差的,到現在都記不住我的生日。
上輩子,我跟他提過聯姻,被拒絕了。
他說他還想再多玩兩年。
結果在聖彼得堡堆雪人的時候,對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一見鐘情,火速結婚生子,前後不到三個月。
他的妻子很介意我的存在,我也知趣一直沒和他聯係。
卻不想最後成了永彆。
梁聲得知我的死訊,應該會有一點難過吧。
畢竟他親爸和繼母因為弟弟扇他巴掌的時候,是我陪他坐在天台上,數了一晚上的星星我第二天去找沈暮的時候,他還在開會。
隔著透明玻璃窗,看他眉頭緊蹙的嚴肅樣子,身上的西裝也多了幾分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