閉得緊緊的,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說。
我頗有幾分意興闌珊,開始吃牛排,不再找話題聊天。
沈暮也不說,好像也並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氛圍不對。
他隻是呆滯地盯著我的唇和脖頸,眸光順著咽下的紅酒,一點點下移到喉嚨,又礙於教養不動了。
我瞪了他一眼。
他慌亂轉頭,臉色有些白,唇瓣不慎被咬破了,露出鮮紅的血。
我無奈。
「想看我就直接看,彆偷偷摸摸。
「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,沈先生,你乾點光明正大的事好不好」
拍了我那麼多照片,找了那麼多人看著我,好像還買通了我家的保姆……要不是上輩子他死得那麼慘,我早就報警告他變態。
可他助理也說了,沈暮生病了。
對待病人,應該更有耐心一點。
我主動握住他的手,不顧他瞬間僵硬的神色,用紙巾蘸了水,輕輕擦掉他掌心的血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