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月托著下巴,靜靜地等著他寫完。
她大概看出來他在寫的是門功法。
最後一筆收鋒,玄骨將毛筆靠在了白玉遊龍紋的筆架上。
他抬眼看玄月,微微笑:“月兒,在傳你功法之前,為師要問你一事。
你須如實回答,不得隱瞞。”
聲音溫溫和和的,卻也十分鄭重。
玄月被他的架子唬到,不再托著下巴,不知不覺地坐首了身子。
隻是這說實話,還是要看看情況的。
玄月微笑:“師父,您問便是。”
對麵的少年表情更加莊重,就是有些語不驚人死不休:“你如今可還是處子之身?”
“咳咳…咳咳咳……”冷不防來這麼一句,玄月被嗆到了。
她連連拍著胸口,又正好瞥見案上的半盞茶。
她迅速地端起那茶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