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薄深卻連個餘光都沒有給他,隻是目光沉沉地看著一旁江阮阮的背影。
這小女人又要從他麵前逃走,去見那個姓墨的嗎
江阮阮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沒有減輕的意思,蹙眉掙紮了一下,反身自嘲地看著男人,厲總還沒玩夠嗎還想看我怎麼表演
說完,江阮阮嫌惡地扭頭看了眼被男人鉗製著的成岩。
言下之意,如果厲薄深想看的話,她大可以繼續配合成岩。
對上她的視線,成岩汗如雨下,連聲解釋,天大的誤會,江小姐,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,我絕對沒有彆的意思,你是厲總的人,我哪有那個膽子……
江阮阮不置可否地點點頭,確實,成少隻是想跟我做一晚上的朋友,如果厲總想看的話,我也隻能配合。
話音落下,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得冷凝起來。
厲薄深的眸子危險地眯起,幽然看向了麵前的人。
成岩敏銳地感覺到空氣中一閃而過的殺意,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。
s城的成家半晌,厲薄深冷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成岩下意識地點了點頭,想到他問這個問題的目的,又飛快地搖頭。
厲薄深眯了眯眸子,麵色冷凝地鬆開了桎梏著成岩的那隻手,你可以滾了。
成岩想到日後成家可能會遭遇的報複,臉上滿是恐慌,語無倫次地還想要辯解,厲總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,而且,您也看到了,我什麼也沒有做呢……
他越是辯解,厲薄深心頭的怒火越旺,眸色也冷的嚇人。
對上他的視線,成岩的聲音戛然而止,咬牙閉上了嘴,在原地站了幾秒,認命地轉身帶著眾人離開。
今天之後,成家在s城的地位恐怕要一落千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