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被車上的扒手給盯上了。
若不是他使計讓扒手被抓,恐怕會更不安生。
儘管如此,男人還是沒敢睡熟。
這可是他花了一萬塊錢買的東西,他指望著利用這來賺自己做生意的第一桶金,不能每次都讓媳婦為他負重前行。
他也想成為媳婦堅實的後盾,能夠為媳婦和家人遮風擋雨。
所以,絕對不能有半點閃失。
一沾到床上,整個人放鬆下來,幾乎是秒睡。
雲清歡刷完鍋進屋,就看到男人已經睡熟了,目光柔和幾分。
上前把薄被子往上拉了拉,她又輕手輕腳的出去,不打擾他睡覺。
男人這一覺睡得格外滿足,直接睡到晚上八點才醒。
家裏人也都知道他這次累到了,所以,無論是孩子們還是她們兩個大人,都故意放輕了聲音,沒有吵到他。
哪怕到了平常吃飯的點,雲清歡也沒有慌著做飯。
而是跟婆婆一起把菜備好,然後等男人醒來再做飯。
怕飯做好了他沒醒就涼了。
怕孩子們餓了,雲清歡還拿了些小零食給孩子吃。
男人醒來之後,都不用雲清歡下廚,他直接掌勺做了好幾盤菜。
豐盛的不行。
大概是真的休息過來了,晚上男人抱著她胡鬨了一通,大半夜才睡。
第二天,雲清歡吃過早飯就看到男人在對著鏡子打量自己長長的頭發,好奇道,“你不是說你要去剪頭發嗎?怎麽還不去?”
男人回頭看向她,“我突然有些不想剪了。”
“為啥?”雲清歡沒反應過來。
“……”男人不說話,隻深深望著她。
雲清歡臉猛的一紅。
她想起來了,昨晚她總是摸他的頭發,情到深處還誇他好看迷人來著。
忍不住輕“咳”了一聲,落荒而逃。
“愛剪不剪。”
身後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。
男人還是去剪了,因為長頭發不太方便。
而且,這個年代,男同誌留長發,注定出門就是別人打量的焦點。
柏耐寒不習慣,所以,哪怕不舍,在出門轉悠了一趟之後,還是去剪了平常的寸頭。
國慶這兩天,柏耐寒沒有乾啥,而是陪著媳婦孩子們好好玩了一趟。
然後時不時出去一趟。
也不知道乾啥,有時候回來的早,有時候回來的晚。
雲清歡對他也信任,並沒有多問。
等到假期結束的這一天,男人背著包,包裏裝了不少的手表,送她去上學之後也沒回家,而是拐了個彎,去了另一個胡同。
等雲清歡周末再回家的時候,就發現男人帶回來的兩包手表跟收音機都沒了。
忍不住驚訝,他怎麽賣那麽快?
哪來的門路?
吃晚飯的時候,男人還沒回來。
雲清歡想著等人回來一起吃,劉玉芝直接道,“不用了,我們先吃,他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,我給他留了飯,在鍋裏,他回來添把火就能吃。”
見兒媳婦疑惑望著她,劉玉芝知道兒媳婦這段時間在學校,恐怕不知道家裏的事,就把事給說了。
原來這段時間,柏耐寒都是早出晚歸的,劉玉芝經常看不到人。
若不是留的飯菜被人吃了,她還以為兒子徹夜未歸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