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在傅寒霖麵前她不敢表現出來。
她怕傅寒霖會送她去醫院——他的人品她略有耳聞,知道他是正人君子絕不會不管不顧。
可到時候萬一被人發現,事情鬨開,她想和傅寒霖撇清關係都不可能了。
花顏稍稍停了一會兒,咬緊牙關進了電梯。
回到輪船提供給他們暫時休息的地方。
距離輪船靠岸還有一個多小時。
花顏打開放衣服的櫃子,從裡麵拿出自己上船時穿的衣服。
這會兒其他人還沒來。
她獨自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,緊緊抱著懷裡自己的衣服。
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,之前所有的故作堅強在這一刻土崩瓦解。
花顏的眼圈倏然一紅,眼淚一顆顆地落入衣服中,她再也忍不住,將臉埋進衣服裡,壓抑著痛哭聲。
......
花顏走後,傅寒霖轉身回到床邊,拿起手機看時間。
餘光瞥見床單上乾涸的印記。
他握緊手機,目光落在那些印記附近,一小塊如紅梅般的血跡,已經周圍星星點點的血斑。
初次,會出這麼多血嗎
傅寒霖打了個電話出去,"查一下,昨晚是誰給我下的藥。"
掛了電話之後,他又拿起床頭櫃座機。
一分鐘後,輪船的經理到傅寒霖的麵前。
"昨晚給九號房間送酒的服務員叫什麼名字"
經理一愣。
這問題可把他給難住了。
他昨晚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,怎麼可能記得住什麼人送酒。
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是傅寒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