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種態度不一樣。
我感覺很親切,和那些許許多多的煩惱說話,反而是和親人朋友說話,我反而不敢交心。
我隻敢和那些陌生人交心。
前提是陌生人以後不會再見。
好像人與人很陌生,很受傷。
但我不會去抱怨這樣的社會,不會去抱怨這樣的一種風氣或者說想象。
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有點東西,不是那麼簡單。
千古的聖賢,我都敬佩。
無論是馬殼思的共纏。
還是孔子的禮。
還是老子的輪流坐莊,區域自治。
扯遠了。
況且還好,我沒有把這些人說成是神仙,不然那就是棕教了。
無論是神治,還是人治,還是法治。
我都沒有意見,都有他的道理。
我們都喜歡好的東西,好的品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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