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一聽就知道她沒聽進去,便進一步說:“他媽媽為了拆散他們,對蘇栩做了很不好的事。”
至於是什麼不好的事,他點到即止。
時思遙沒說話。
傅修內心輕嘖,“我們去見蘇栩,是為了醫療事故的事。祁深已經決定,即便法律不能判她有罪,也會在事後送她進精神病院。”
“精神病,的確該好好治療。”
傅修:“……”
算了。
已經是油鹽不進了。
算祁深倒黴吧,他還是省省口水。
言儘於此,收拾了東西離開。
祁深從樓上下來,發現時思遙靠在長椅裡又睡著了。
他取了毯子,幫她蓋上。
剛一俯身,時思遙就睜開了眼睛。
視線交彙,她微微牽動嘴角,“幾點了?”
“該吃午餐了。”祁深幫她拿開了嘴角的發絲。
時思遙舒了口氣,說:“能讓阿姨加一道美齡粥嗎?我想吃。”
“好,我讓阿姨做。”
還是年後,院子裡的紅燈籠都還沒拆掉。
陽光明媚,花朵都競相開了。
祁深將做好的粥端到了她麵前的茶幾上,給彼此都盛了一碗,然後靜靜等著時光流淌。
時思遙伸出手,讓陽光落在手心。
“祁深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你送我回家吧,我想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