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你看著寶物如何?”紅菇涼一臉戲謔地問道。
陳俞髏向她翻了一個白眼:【這你們不都知道嗎?還來問我。】
他心裏這麽想,嘴上卻問道:“薑洋兄弟,你們能不能把這寶物送我,當然我不會白要你們的。”
說完,他一臉希冀地望著薑洋。
薑洋無語地看了他一眼,然後回道:“石碑送給你?當然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哎……真是可惜了。”聽到薑洋拒絕,陳俞髏感覺非常惋惜,而且還非常難過落寞,好像突然損失了幾千上百萬一樣。
薑洋看到陳俞髏的神態,差點就沒笑出來,然後收斂了一下,才正經地說:“不過你可以將其拓印下來。”
“啊……你這說話不帶喘氣的啊,我……”陳俞髏感覺坐著過山車一樣,整個心臟急上急下,難受至極。
“要不要?”見陳俞髏要罵人,薑洋笑著問道。
“要。”陳俞髏連忙應聲道。
嗻咕哨等人見陳俞髏被薑洋戲耍,都樂得合不攏嘴。
“這《推背圖》是最完整的,可以說價值連城。拓印版不要過多,越多越不值錢。”把浮雕石碑借給陳俞髏之後,薑洋叮囑了一下。
“這個兄弟明白,你放心好啦!”陳俞髏笑著回道,然後高興地帶著人把浮雕石碑抬走,拿到密室中進行拓印。
之後幾天,陳俞髏徹底進入《推背圖》的鑽研狀態裏,而且連陳老爺子和花拐子都被帶進去。
《推背圖》確實有足夠吸引人的魅力,對掌權者更是極為誘惑。
薑洋誌不在那方麵而已,這才沒有對那東西感興趣。
時間匆匆,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。
這兩個月裏,薑洋他們不是練功打拳,便是推演風水秘術,收獲雖然不是很多,但至少沒有停止進步。
另外,他和花鈴兒也時常外出遊玩,一邊體味周圍環境的風土人情,一邊收集關於滇南的信息。
隻是令人失望的是,沒有多少收獲,畢竟這裏距離滇南有一千三百公裏以上。
距離產生陌生!
不過,薑洋和花鈴兒倒也玩的開心,是他們除了國都城定居的那段時間之外,最開心的時間。
在這段時間裏,薑洋也看到了陳俞髏的另外兩個結盟統帥。
羅痞子給薑洋的感覺,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,但是講義氣,這種人很好掌控。
但是新認識的這兩個結盟統帥,卻給薑洋一種睿智知禮、老謀深算的感覺。
薑洋很擔心陳俞髏哪天會為這兩個人做嫁妝。
不過,他也隻是對陳俞髏隨便提醒了一下而已,並沒有插足他們之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