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之計在於春,一天之計在於晨。
能夠早起的,大多都是比較積極上進的人,這是心態問題,能夠持之以恒便容易成就一番大事。
天亮了之後,薑洋所料沒錯,陳俞髏這家夥果然因為昨晚醉酒還沒起來。
不過好在,昨晚已經把出發時間推到了明天。
“我看過路線,這裏沒有直達那邊的火車,而且上雲貴高地的途徑,到處都是山路崎嶇,非常難以行走。”嗻咕哨找到薑洋後,臉色慎重地說道。
薑洋納悶地反問道:“你找的路線不會是直線吧?別忘了羅痞子,這家夥現在已經占據了滇北,我們可以騎馬從川南到他那裏,然後再徒步行走至滇南。”
“……”嗻咕哨聽了之後,愣了一下,他都差點把羅痞子這個人給忘記。
想起在瓶子山古墓的那個粗鄙漢子,嗻咕哨就有點擔心:“你不怕那羅痞子又參合進來嗎?”
“哼!他不怕死的儘管參合。”薑洋冷哼一聲,眼神之中充滿了冷厲之色。
這是滇南之行,他絕對不會讓不在控製之內的事情發生。
精心準備了幾個月,他不想有任何差池。
嗻咕哨看到薑洋的表情,似乎不是在開玩笑,就沒有多說什麽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大家收拾了行裝之後,都到演武場集合。
薑洋看到陳俞髏安排的百人大隊,一臉黑線爬上額頭,連忙把他拉到角落。
“你帶這麽多弟兄去?”薑洋冷著臉問道。
“對呀,有什麽問題?”陳俞髏發問道。
他卸嶺盜門發古墓之時,都是帶團作戰,從不例外。
薑洋無語,這還真是卸嶺盜門的作風,但是滇南有多麽危險,誰都無法預料,帶這麽多人前往,隻會徒增傷亡罷了。
於是,薑洋非常嚴肅地向他問道:“你知道我為什麽花那麽多丹藥提升你的實力嗎?”
陳俞髏聽到這問題,愣了一下。
沒等陳俞髏回應,薑洋接著說道:“我就直白地跟你說吧,滇南叢林凶險萬分,若不是身手過人、能力不凡之人,存活率非常低,你帶這些弟兄前往,隻會讓他們無辜送死。”
“真有這麽凶險?”陳俞髏疑惑地反問道,但是他看到薑洋的臉色不似開玩笑,便遲疑了起來。
“你還是把他們散了吧,帶上那個滇南探子就行!”薑洋鬱悶地說道。
“那好吧!”陳俞髏眾人擁簇的觀念一時之間也沒有淡化下去,可見薑洋如此堅持輕裝從簡,隻能無奈地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