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大同雖然被汪家秘密培養了十多年,受限於他的根骨資質不行,人腦瓜也不行,因此隻能做一名精乾打手。他並不是核心人員,知道的信息並不涉及核心,隻知道大概一些信息而已,甚至連秘密基地在哪裏都不知道。
因為,他每次任務出行都會被蒙上眼睛和堵塞耳朵。
以前就執行過很多任務,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。
這次的任務便是來截殺薑洋等人,搶奪一個“珠子”。
“我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了,放了我。”汪大同苦著臉求饒道。
“你現在等於背叛了汪家,汪家勢力那麽大,你今後何去何從?”陳俞髏笑眯眯地問道。
“汪家的勢力都集中在亞洲,我可以逃到歐美國家。”汪大同連忙回道。
薑洋眼睛一轉,定神認真地問道:“你一個月前還在汪家的秘密基地裏,當時的氣候怎麽樣?”
汪大同回想了一下,遲疑地回道:“應該是深秋時分,我記得那天的溫度在18攝氏度。”
“你確定?”薑洋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,瞪著汪大同,手上的玄鐵匕首也掂了幾下。。
“我確定!”汪大同嚇得連忙點頭。
薑洋盯了他一會兒後,冷冷地說道: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,別讓我再見到你,否則……哼!”
**裸的威脅,但這汪大同就吃這一套。
“是是,我一定馬上離開,從此不再出現你麵前……啊嘶……大哥,你能不能……”
汪大同想要立馬離開,但是兩隻胳膊被卸掉,起身都無法做到;還有一隻腳的腳筋被割斷,雖然血已經停止了,但是動一下就會讓他巨痛不已。
薑洋幫汪大同接回兩隻胳膊,但是腳筋是不會幫他接回,就當這次伏擊他們的懲戒,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。
汪大同拖著受傷的腳,忍著疼痛一拐一拐地離開,絲毫不敢停留。
“怎麽樣?這張家和汪家的目的都非常明確,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麽知道,我們一定把雮塵神珠帶出來的。”嗻咕哨心裏一直疑惑這一點。
“興許是卜卦,有沒有這個可能?”陳俞髏的想法就是這麽驚奇。
“看卦的有這麽精準嗎?”紅菇涼給他翻了一個白眼,毫不客氣地質疑。
“你別急啊,我還沒說完。有些相士是真的有這樣的本事,根據收集到的情報,詳細分析之後,再進行算卦,之後根據卦象演算,事情的大概便可預知十之六七。”陳俞髏信誓旦旦地說道,煞有其事的樣子。
“哪裏的相士這麽厲害?”紅菇涼不信。
“沙城九門的齊算命!薑洋兄弟應該認識這人。”陳俞髏說完,看向了薑洋。
他道出了這個相士的身份,薑洋絕對認識。
“你說他啊,他哪有這麽厲害?膽小如鼠,欺軟怕硬,上次他還抱著我師哥的大腿求拜師呢?”花鈴兒聽到陳俞髏說的是齊算命,差點就笑了。
齊算命是什麽人,她可是有了解的,畢竟認識了不短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