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得!這是殺人滅口,來個死無對證!】
還是有不少明事理的修士的,想是這麽想,但見到金光善這裏利落殺人,氣勢逼人,也沒人敢觸其眉頭。
世家修士不敢妄論金光善,但薑洋可不把金光善放在眼裏。
“金宗主,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?那窮奇道一案怎麽說?”薑洋咄咄逼人地看向金光善。
“哼!就算是子勳的錯,但他也付出了代價。難道魏嬰就沒錯?他殺了那麽多的世家修士,總該給他們的親人一個交待吧。”金光善受不了薑洋的逼人氣勢,轉向他處走了幾步,卻沒有屈服。
“好笑!刀劍相搏,死傷無法難免。難道那些修士要殺魏嬰,魏嬰就該束手待斃?這是什麽道理?我現在看你很不爽,要殺你?你是不是應該引頸受戮?”薑洋嘲諷地問道。
“你……”金光善被薑洋的這話懟得無法反駁。
“梵丹尊,就算揭過窮奇道一事,今天也不能放過魏無獻,他可是修行魔道啊!今日若是放虎歸山,他日可能會有更多世家修士遭難。”有個修士仿若大義凜然一般說道。
“不錯,不能放過魏無獻。”有不少人支持製裁魏無獻。
“放狗屁!”薑洋大喝一聲,冷冷地看向那個發言的修士。
周圍的修士都被薑洋這一罵嚇了一跳,他們也很意外看似溫文爾雅的薑洋會如此粗獷罵人。
“你手中的佩劍就是殺人利器,你為何要修劍道?顳宗主的霸下靈刀更是戾氣充盈,你們怎麽不去製裁他?”
“不論是什麽力量,用之正則正,用之為惡則惡,力量本身沒錯,錯的都是人。虧你們還是修仙持道之人,我看你們不過是挾持道義,專門乾偷雞摸狗的利己之事。”
“據我所知,道上所傳的詭道邪術並不是魏嬰所創,都是別人蓄意栽贓。”
“他若是有這樣的通天本事,在短時間內天南地北地作案,豈能容你們上到這裏?”
“今天我就放下話了,魏嬰將會加入梵丹穀,他以後就是我梵丹穀的長老,誰若是再拿道義去攻擊他,就休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曉星塵和宋嵐是我梵丹穀的天下行走,我不信你們每個人都乾乾淨淨、清清白白,若是不怕曉星塵和宋嵐的盯視,誰大可一試?”
薑洋一口氣說出了這些話,直接把在場的修士都給震住了。
“嘩!”眾修士嘩然而起。
“他這要是和我們世家修士為敵嗎?”底下的修士低聲地議論了起來。
“我看他就是在向我們世家宣戰。”不少人聽出了薑洋話裏的威脅之意。
“說實話,我真的不想與梵丹穀為敵。”
“不錯,梵丹穀如今的實力太強了。單單一個魏無獻就讓我們手忙腳亂,若他真的加入梵丹穀,哎,一門六金丹……”
“這魏無獻還真是厲害,竟然投靠了這麽強大的靠山。”
“還被說,梵丹尊說的似乎有道理,我覺得我們很可能是被人算計了。”
……
不少修士都把目光轉到魏無獻身上,甚至有不少人都一臉埋怨地瞪著魏無獻:【你妹的!有這麽強大的後台,乾嘛躲到亂葬崗啊,早回到梵丹穀不好嗎?】
茳澄也是一臉看明白了的樣子盯著魏無獻:【這混蛋還說自己沒有脫離茳氏的意思。】
魏無獻倒是一臉懵逼的樣子:【自己什麽時候說過加入梵丹穀啦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