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道彆,也沒說再見。
因為在他心裡,他隻是大發慈悲給她兩個月養病而已。
兩個月後,她還是他的。
“去夜宴挑幾個合適的女人,我今晚過去。”
離開病房以後,他打電話讓衛澤給他安排。
現在他對斐明月的感覺讓他覺得不安,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一種失控的感覺。
哪怕當年在北疆,南瑜受傷掉下雪山的時候,他都能為了剩下的兄弟做出理智的決定。
但是斐明月······
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。
斐明月沒住院,拿了藥就走了,回到了之前租的那個出租屋裡,好久沒住,積了一層灰,但是她打掃的時候心情很好,有一種久違的平靜感。
在過來之前,衛澤打電話給她問她是不是和傅西樓鬨矛盾了,因為傅西樓讓他在夜宴給他安排女人。
衛澤的聲音聽上去很焦慮,以為她會吃醋。
她心裡是有點不舒服,就好像牙刷不可共用一樣,傅西樓再混蛋,她也不希望他真的臟了。
但是轉念想想,傅西樓去找女人了,是不是說明他已經想放棄自己了。
如果他真能在夜場找到新的獵物,她樂見其成,這說明她要解脫了。
隻希望他碰過其他女人以後不要再來找她。
她擦著桌子,想起以前在山漸青時,她不小心把牛奶打翻了,然後指揮傅西樓拖地時的場景。
如果那樣溫柔耐心的傅西樓是真實的就好了。
她目光黯然,將手裡的抹布丟進盆裡,去衛生間清洗,想要一起清洗掉的,還有她和那個男人的過去。
第二天她就回學校上學了,南宮澤看到她很高興,但是比起第一次見麵的時候,他拘謹了不少,看得出很顧忌她是傅西樓未婚妻的身份。
“明月,我這周末有個籃球賽,你去看看好嗎?不耽誤你學習的,你看,這是我之前的筆記,裡麵好多細節都是你沒聽過的,我用筆記和你換好不好?”
放學以後南宮澤才過來和她說話,遞給她一個字跡工整的筆記本。
斐明月有些意外,沒想到南宮澤看上去不務正業的樣子,居然還會記筆記。
但是籃球賽的話,她不知道該不該去。
她大鬨一場,傅西樓才沒對南宮澤做什麼,如果傅西樓知道她去看南宮澤的球賽,不知道會不會又發瘋。
看出斐明月的猶豫以後,南宮澤立刻解釋:“其實也不是單看我個人,是我們校隊和其他高中聯合組織的活動,就在我們學校的體育館,到時候好多人都會去的,我,我也不單是讓你看我一個人,你去為我們學校加油都不行嗎?”
這次隋肅在他們學校拍戲,他性格好,沒收錢就答應學校到時候也上場參與一下,因為隋肅,現在幾個學校的女生都會過去,到時候就是一票難求。
南宮澤想讓斐明月去。
“明月,你放心,我知道你是傅二哥的未婚妻,我沒有彆的想法,就是覺得你很好,我看到你就高興,想和你做朋友,你就給我一個做朋友的機會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