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,你們這話說的,也太瞧不起人了吧,十八歲的時候可以找二十八的,二十八的時候可以找四十八的,三十八的時候可以找七十八的,隻要豁的出去,遍地都是牙簽繡花針。”
“就是就是,而且按照某些人的敬業程度,能不能活到三十八都不一定呢,畢竟艾滋致死率還挺高的。”
“哎明月,大家都是老同學了,你找老男人不如找我呢。”
這些人越說越過分,甚至有一個早就肖想她的男生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了。
斐明月厭惡地皺眉,往後退一步:“請你放尊重點。”
這男生喝了不少酒,這時候正上頭呢,再加上話已經說出去了,他怎麼可能就就此罷手,於是強硬地把斐明月抱在懷裡就要親她。
“大家都是同學,做一次怎麼了,我就不信你那位傅總平時沒出去尋野食,你們女人不是要男女平等嗎,他可以那你也可以啊,放心,哥哥一定讓你爽。”
斐明月震驚地聽著這些下流話,拚命掙紮,而那些平時在老師麵前一副乖巧懂事樂於助人的同學們,全都冷漠麻木地看著她被這個男生動手動腳,甚至還在幸災樂禍。
原來猥瑣是不分年紀的,冷漠也是。
她太蠢了,居然覺得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。
斐明月絕望地掙紮著,開始往外跑。
可是她哪兒是那個男生的對手,那個男生已經要把手伸到不該碰的地方去了。
就在斐明月徹底絕望的時候,隻聽哢噠一聲,隨後空氣裡響起了那個男生痛苦的尖叫聲,而她也得到了解脫。
“滾。”
是南宮澤,南宮澤居然來了。
站穩以後看到南宮澤的時候,斐明月很震驚:“南宮,你怎麼來了,你不是,你不是出國了嗎?”
唐簡也過來了,一來就撞上斐明月被欺負的一幕,立刻不爽地怒罵那些畜生,把人都罵走了,尤其是那個手腕直接被南宮澤擰骨折的男生,害怕地縮去角落,哆哆嗦嗦地不敢多看斐明月一眼。
沒人敢再注意他們的時候,南宮澤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罩在她身上,然後才開口苦笑:“我明天就出國了,臨走之前還想見你一麵。”
斐明月看著他蒼白的麵色,愧疚地避開他的目光:“抱歉,是我連累你了。”
南宮澤見不得她這副難過的樣子,著急道:“怎麼是你的錯,明明是我不知道分寸,明知道你是傅二哥的未婚妻還不肯離你遠點。”
他不知道斐明月和傅西樓的糾纏,還以為傅西樓就是普通的吃醋。
所以他覺得,如果不是他非要明月去體育館看他的籃球賽,傅西樓就不會打他,明月也不會因為砸了傅西樓把事情鬨到隋老爺子那裡。
他不知道也好,有些事他也不用知道。
斐明月無心多說,隻是對他道謝:“我還差你一句謝謝,要不是你替我扛下了,隋老爺子那裡恐怕不好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