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澤反應再遲鈍,這時候也明白他和斐明月被人算計了。
他立刻上前把斐明月從他的手裡掙脫,用力抓著他的手臂讓他冷靜點:“傅二哥,傅二哥你冷靜點好不好,我和明月被人算計了,我們什麼都沒發生。”
傅西樓冷笑,手指越收越緊,看著斐明月臉色漲紅的瀕死的樣子,眸底一片肅殺的寒意:“被人算計了,斐小姐這麼大的本事,自己不願意,誰還能把你送到野男人的床上?”
斐明月呼吸微弱,腦子裡一片空白,隻能聽到嗡嗡的鳴聲。
他暴虐的恨不得殺死她的樣子印在她的眼中,可是她沒有一點思考的空間,太難受了,這種在死亡線上徘徊的窒息感,讓她生不如死。
在她抓著他的手慢慢鬆開,垂在半空,以為自己終於要去見她的孩子的時候,身體突然下墜,重重地摔在地板上,冰冷疼痛的感覺一下把她拉回人間。
她仰著無意識地流著淚的臉頰抬頭時,隻能看到傅西樓冷酷無情的下頜線。
他的聲音淬了毒一樣在空氣裡冷冰冰的響起:“我和你說過的話,你是不是永遠都記不住?”
她乾咳兩聲,想張嘴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說不出話來了。
她的大腦一片空白,似乎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。
南宮澤率先發現了她不對勁的地方,立刻紅著眼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:“明月,明月你怎麼了,你說句話啊,我們之間清清白白,什麼都沒發生,你和傅二哥解釋,他會相信你的,你彆怕······”
他還沒說完,就被傅西樓一腳踹開:“誰給你膽子碰她的?”
踹了一腳還嫌不夠,他上前揪著南宮澤的衣領把他揪起來,狠狠地給了他一拳,然後把他按在牆上朝死裡打。
斐明月空洞的目光裡終於有了情緒,她跌跌撞撞地爬起來過去拉開傅西樓,聲音沙啞地悲慟道:“傅西樓你放開他!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,你不相信的話現在帶我去醫院檢查,看看我體內有沒有······”
她還沒說完,傅南瑜就皺眉指著地上用過的by套怒道:“斐明月,你以為到了醫院唐醫生就能幫你作假嗎?你們戴著套能檢查出什麼,你存心要我哥做你們的接盤俠被人笑話嗎?”
傅西樓本來已經鬆開南宮澤要帶斐明月去醫院了,他怕他的眼見為實,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的想信任她。
可是地上那幾個用過的by套,像是兩記無形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。
他紅著眼掐緊南宮澤的脖子,恨不得將這個女乾夫捏碎:“南宮澤,你都快死了還想著做這種缺德事,你以為有你爺爺在我就不敢動你嗎?你以為你們南宮家算什麼東西?敢碰我的女人,我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!”
南宮澤本來就有心臟病,禁不住刺激,這下被傅西樓一折騰,呼吸立刻急促起來,臉色越來越難看,身體忍不住的蜷縮起來。
這樣下去南宮真的會死的。
斐明月著急地抱住傅西樓的胳膊,哭著求他:“傅西樓,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好不好,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,我被人算計了。”
“滾,彆碰我!”他用力揮開她的胳膊,憎惡地看著這張看似純潔實則惡毒的臉,“斐明月,我嫌你臟,以後彆碰我。”
斐明月被他推得一頭撞在牆上,身體像是破舊的風箏一樣搖搖欲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