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明月搖頭,臉色蒼白地握緊手機。
梁行簡低頭也看到了新聞上的內容,看著斐明月安慰道:“這新聞一看就是胡寫的,你不用當真。”
斐明月苦笑:“那圖還能是p的不成?”
這下梁行簡沉默了。
斐明月勉力笑道:“沒事,我本來和他也要斷的,這事倒是給我一個好理由了。”
本來還怕自己太渣傷害到他,這下好了,兩人都不是非對方不可。
回到劇組的酒店以後,她打電話給傅西樓。
第一次沒接,又打了兩次那邊才接通。
傅西樓語氣還算平和:“抱歉,剛才在洗澡,沒聽到電話,你今晚不是有夜戲嗎,現在結束了嗎?”
斐明月略有譏諷地問道:“這個點才洗澡,剛才去哪兒捉鬼了,還是說,傅總今晚也有夜戲要拍?”
傅西樓蹙眉:“你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。”
斐明月冷道:“要想不心虛,你就不要做那些捉鬼的事情。”
傅西樓:“斐明月,你到底怎麼了?昨晚你就很不對勁你知道嗎?”
斐明月:“傅西樓,我們分手吧。”
兩人幾乎同時開口,各人說各人話趕話的。
傅西樓都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:“你說什麼?”
斐明月深吸一口氣說道:“我不知道之前我們算不算交往,如果算的話,我們就分手吧,以後不要再糾纏不清了。”
傅西樓那頭沉默良久,過一會兒以後斐明月就聽到了電話被掛斷的聲音。
他現在應該很生氣吧。
傅西樓這樣的人,肯定隻有彆人甩他的。
想起梁藝挽著他胳膊從酒店出來的那張照片,斐明月心裡又酸又委屈。
虧她昨晚還對他那麼愧疚,原來他早就和梁藝勾搭上了。
她就說,如果不是他釋放出曖昧信號了,梁藝一個女生怎麼可能恬不知恥地自稱是他的未婚妻。
她輾轉反側,想著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,好容易要睡著的時候,外麵卻響起了敲門聲了。
她從貓眼裡看到是傅西樓,不想開門。
傅西樓卻冷道:“你要想我鬨開讓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,你就彆開門。”
斐明月氣極:“你是在威脅我嗎?”
傅西樓:“所以你開不開門,不開門我直接砸了。”
於是斐明月隻好在男人惡劣的威脅下把門打開,然後戒備地看著他:“你來做什麼?”
傅西樓把門關上,一步步朝她逼近道:“你還問我,我倒想問問你想做什麼?”
“斐明月,你當我是傻子嗎,你說在一起就在一起,你說分手就分手,是不是我不對你發火你就能把我當傻子一樣騙的團團轉看?”
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她,明顯壓抑著怒火。
斐明月看著害怕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