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這副顛倒黑白的樣子,斐明月隻覺得可笑:“聶楚楚,明明是你先欺負我的,怎麼,就允許你對我下黑手,還不允許我反擊了嗎?”
聶楚楚咬牙道: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我隻知道,你是故意叫我出醜的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撂下狠話以後就去換衣服了,等會兒選房子的時候是先到先得,她要換身輕便的衣服。
斐明月也要把身上的漢服換下,去換件常服。
沒想到一進化妝間,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。
她嚇了一跳,立刻要推開呼救。
但是陷入男人懷抱的時候,她感覺很熟悉,扭頭一看,果然是傅西樓。
她頗為無奈地看著他笑道:“你嚇死我了,怎麼不打聲招呼啊。”
傅西樓像是大狗狗一樣賴在她身上,輕輕親著她的後頸:“想你了。”
斐明月無奈:“我們剛才還一起在台上做節目呢,又不是一天沒見麵。”
傅西樓耍無奈道:“但是你沒看我。”
斐明月順毛似的揉了揉他的腦袋,柔聲安撫他:“好啦,我錯了,我向你道歉好不好?原諒我吧。”
傅西樓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:“那你要有點誠意。”
斐明月嚇了一跳,立刻按住他的大手,緊張地嗓子都啞了:“傅西樓你安分點好不好,現在在錄節目,還是直播,隨時會有攝影師進來拍的。”
傅西樓才不管這些:“我把門鎖好了,他們不敢進來。”
斐明月頭疼無比:“那你也不能在這時候……十分鐘以後我們還要出發去找房子呢。”
說到這裡,她靈機一動,看著他笑道:“還是說,傅總十分鐘就完事了。”
傅西樓的臉色果然黑了下來,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:“小壞蛋,我看到你受委屈,好心過來安慰你,你就這樣編排我?”
說了她一句以後,他才開始說正事:“那個聶什麼的,居然敢當著鏡頭的麵這樣算計你,我看是不能留了,直接讓節目組把她踢掉吧。”
斐明月就知道他會是這樣的解決辦法。
頭疼的時候又覺得心裡暖暖的,誰能拒絕一個這樣護著她的男人呢,而且還長得這麼帥。
看著他近在眼前的俊臉,斐明月忍不住上手揉了揉,然後才說道:“不用這樣興師動眾的,難道每一個欺負我的人你都要把人家踢了嗎?那到時候就隻剩我們自己人了,其樂融融的,這檔綜藝還有什麼看頭?”
傅西樓絲毫不覺得不妥:“這有什麼問題嗎,難道你喜歡有人每天盯著你給你使絆子?”
斐明月耐心解釋:“我自然不喜歡這樣,但是真實的綜藝裡又必須有這些,觀眾喜歡看矛盾和衝突,所以節目需要矛盾和衝突,而我們不能拒絕你明白嗎?”
傅西樓冷著臉,一看就是不想明白的樣子。
但是他卻選擇服從她:“隨便你吧,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我不給你添亂就是了。”
語氣不太好,像是生氣了。
怎麼越來越像小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