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係列的疑問讓斐明月頭疼欲裂,她絕望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傅西樓出現,但是等了好久,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等到他出現,她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才發現有人在自己身邊摩挲著自己的臉頰,她睜開眼就看到了傅西樓那張麵無表情的臉。
漆黑深邃的眼眸裡沒有一絲情緒,看著她的時候像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。
斐明月聲音顫抖的開口問他:“西樓,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?”
傅西樓目光冰冷地看著他:“那你為什麼讓我去做人格治療的手術,你就這麼討厭我,想讓他回來嗎?”
這一個問題讓斐明月真的明白了,副人格已經知道了主副人格的事情。
她聲音顫抖的問他:“你已經知道了,全部都知道了嗎?一直以來你對我們的過去其實早就知道了,你有他的記憶,對嗎?你知道自己是副人格。”
傅西樓冷笑:“是,我知道,我一直都知道,回到帝都以後我就都想起來了。”
他輕輕摸索著斐明月的那家像是都說一般都比你讓嘴裡麵遍體生寒。但是他卻很享受他這副恐懼他的樣子。
“怎麼,你怕我?你為什麼怕我?這裡是你,我和他難道不是一個人嗎?如果我和他不是一個人,那你為什麼要送我去做人格融合的手術?還是說在你心裡,你還是喜歡他更多一點?”
“為什麼,為什麼會更喜歡他?明明他以前給你帶來那麼多傷害,而我,從我一誕生開始,我就一直在保護你,斐明月,你為什麼會更喜歡他呢?還是說你天生就有受虐傾向?”
他看著他不斷發問,目光也愈發的冰冷和瘋狂,看的斐明月心驚膽戰。
她顫抖的握住他的大手,耐心解釋:“在我心裡,你們一直都是一個人,所以談不上喜歡誰或者不喜歡誰的,西樓,我讓你做人格融合手術,也不是想消滅你,你們是一個人。你不要有你們是兩個人的誤區,好不好?”
“如果你們不做手術的話,唐醫生說你會慢慢分裂出新的人格。到時候事情就麻煩了,你也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精神病患者吧。”
傅西樓撫摸著她的臉頰,手漸漸放在她的脖子上,慢慢掐住她。
目光審視的看著她冷道:“唐醫生說,唐醫生說你就這麼相信一個外人說的嗎?他隻認過去的夫妻樓,他當然想讓他回來了。他是想利用你陷害我,寧願你不能相信他。”
你也看著他這幅片子的樣子裡恐懼,又很無奈的向他解釋。“四樓他是醫生,我為什麼不能相信他?在他心裡,你和主人格你們也是同一個人,他會準備這場手術,也是擔心你的身體健康,他希望你能夠一直好好的活下去,你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,他有什麼理由害你?”
“他最好的朋友不是我。”複習樓摸索著他脖子,手指漸漸收緊。
“明月,我不想傷害你。更不想傷害我們倆之間的感情,所以你告訴我,這一切都是那個醫生逼你這樣做的,你並不想失去我,對不對?”
他的目光愈發偏執好像隻要分醫院說錯話了,就會立刻一掌掐死他一樣,看到斐明月心驚膽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