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說的對,我就是個拖油瓶。
光聽這聲音,男人就知道開口的人定然是司語。
男人猛地抬起頭。
眯著眼睛,在確定司語的身份之後,眼底充滿了厭惡和嫌棄,每一個字都那麼犀利:司語!
你還有臉呆在她的身邊
拖著她,不讓她回去,把她約束在這區區一個小世界裡,你做的那些事情,真是惡心透頂!
司語指尖一緊,但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。
回了句:對,就是我做的。
那麼怎麼樣在權謹在,你們能奈我何
聽到司語那不要臉的話,男人氣得臉都僵硬了。
你簡直,惡心!男人良久,才憋出這麼兩個形容詞。
司語也不在意,或者說,對待這樣的辱罵,司語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。她掃了眼男人,然後看向權謹,故意加重了語氣:回去啊。
這裡本來就不是屬於你的地方!
我的傷好了,也看到你還活著,這裡還沒有任何人能傷到我。
司語還準備說什麼,那個背對著她的女生,就已經轉身過來。
見到權謹的動作,男人呼吸都屏住了。
他以為!
以為司語都已經這麼說了,權謹一定會跟著自己回去,可惜回答他的,卻是權謹那不容抗拒的一句話:可我不需要那個地方,需要你。
在權謹落魄到被萬人踩踏的時候。
是司語。
那個還沒有被開除族籍、身份高高在上的司語,拔開所有冷嘲熱諷的人群,告訴權謹:我不相信輿論,但相信你。
你司語擰眉看著權謹。
權謹朝她扯出一抹可以讓人心安的微笑:你沒有殺你的族人和母親,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