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耀雙手放在腿上,閉上眼睛深呼吸。
片刻後,他睜開眼睛盯著傅雨櫻:“我是說了不怪你,讓你說出你的解釋。但我沒讓你夾帶私貨!”
傅雨櫻雙手放在腦後,視線偏移看向車門口。
她嘴裡嘟囔:“你自己說不生氣的,千載難逢的好機會。我早就想說出心裡話了,我這還是收斂的情況呢
不然罵得更狠一點!
宇文耀看著傅雨櫻表情上多出來的舒暢感,這女人!
他歎了口氣:“你剛剛說的,本王記住了
“……嗯?”傅雨櫻將視線重新放到宇文耀身上,“記住了是什麼意思?”
宇文耀閉上眼睛靠著馬車:“你該重新回學堂好好學習
傅雨櫻嫌棄的看了一眼宇文耀,他這是在拐彎抹角說自己腦子笨。
絕對是因為剛剛自己當他麵罵了周子雅,他心有不喜,但因為提前答應不怪自己,所以借機說自己。
記住了,不代表相信。但姑且將自己說的可能性記下來了而已,是這樣吧?
比起自己剛剛穿越,宇文耀對自己的態度,還真是變化不小。
宇文耀一隻眼微微掙開看著傅雨櫻:“說起來,你為什麼在皇宮裡,還和戶部尚書的妻子很熟。你是為了幫她才那麼努力爭取吧?”
傅雨櫻將事情簡潔的說了一遍,反正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。
宇文耀聽到周子雅錯拿了禮物,眉頭微微一皺。
傅雨櫻講完事情的經過,補充道:“就算沒有秦玲,如果那個時候我知道皇上有危險,也會幫一把的。隻不過太後執意不肯讓我幫忙的話,我也不會那麼固執的爭取。畢竟我惹不起太後,沒有任何利益可圖的時候,我隻能適當爭取
當今局勢如何,她不管。她清楚皇上隻不過是個趕鴨子上架的孩子而已,他坐在那個位置上能獲得利益的是太後和太後的娘家。他本身隻不過是個三觀都沒有完全塑型的孩童罷了。
宇文耀開口提醒:“剩下的事情就是太後和皇上的事情。你不要再管
“隻要太後願意徹查,真相遲早會水落石出。這件事情我隻要等著看結果就好
宇文耀:“嗯。明白就好。你的腿怎麼樣了?”
傅雨櫻輕輕拍拍受傷的那條腿:“躺著坐著的時候基本不疼了,走路慢一點有人攙扶也還好,但不能太用力。骨折需要養
宇文耀嗯了一聲:“之前說的合作,本王這邊已經開始安排了。蒸酒的工具進度如何?”
傅雨櫻聳肩:“這個就要等祝師如的彙報了,他頭兩天每天都會來找我問一些問題,之後就好像閉關了一般,完全投入進去,似乎一直在失敗,但一直都在努力。我這裡沒有什麼能幫他的了,完全看他自己的
回到府裡,傅雨櫻率先下車。
“小姐,小心些紅鳶上前攙扶傅雨櫻的手臂。
此時周子雅提著裙子一路小跑趕來,當她見到傅雨櫻從宇文耀的馬車上下來,臉色黑了兩分。
“王妃怎麼也在?”
傅雨櫻:“順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