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雨櫻抬手,兩指遮著嘴,用很複雜的目光看著夏琴心。
“你派人跟蹤我的事情,我先暫且不跟你計較。你的人既然聽到我說我的臉是醉夢宗的人追殺的時候留下的傷疤,那麼其他對話多少也能聽到一些吧?其他的話就沒有轉述給你嗎?還是說轉述了,但你隻想聽對你有用的?”
傅雨櫻皺著眉,咂嘴:“嘖,昨天不太愉快,所以你就打算直接汙蔑我?我可不是醉夢宗的人,我有交友的權利,我隻要沒有給醉夢宗造成任何的利益損失,你就沒有權利對我做什麼。更何況我是金幣的持有者,你更沒權利越過甘鴻遠對我怎麼樣。
如果你真的認為我對醉夢宗來說是危險人物,也該等甘鴻遠回來……”
夏琴心甩手大聲道:“大人不在,我就是最有權利處理對醉夢宗有害事件的人!哪怕是金幣持有者,隻要觸及到醉夢宗的利益,那麼就必須直接清除!我看在你說是甘大人救命恩人的份上,可以不直接下死手,但你要坦白從寬
傅雨櫻看了一眼周圍,這裡的選址真的很好,或者說醉夢宗的落腳處一直都選得都很好。
附近幾乎不會有外人經過,所以夏琴心才敢在大門口一口一個醉夢宗的說。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,我隻要沒說出你想要的答案,你就會使用非正常手段對付我?所以說到底還是暴力行為嗎?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這樣
夏琴心對於傅雨櫻這種敷衍的態度,總感覺她沒將自己放在心上,那種心中的火氣好像潑了油一樣熊熊燃燒。
“看樣子你是不肯配合了,那就不要怪我了,就算大人在這裡,也說不出我的做法有任何問題!畢竟這是為了醉夢宗!”她大手一揮命令道,“將他們控製起來!”
要在甘大人回來前讓她好好受一下教訓。
傅雨櫻並不打算暴露自己的武功底子,當初‘於影’在甘鴻遠麵前也沒有親自動手,她隻是在樹上射了袖箭,當時天黑,甘鴻遠又中了藥麵對巨大的壓力,多半是看不清或者分不清傷害是自己造成的,還是江津造成的。
入伏直接抽出佩劍逼退上前的人。
夏琴心冷笑一聲:“他們既然拔出武器反抗,那就不用那麼小心了,給我上!”
傅雨櫻站在入伏身後從袖子裡摸出一卷銀針,她從上取下一根銀針,朝著入伏麵前最近的一個人脖子的穴位精準投擲。
銀針紮入穴位,對方直接眼睛一直倒了下去,入伏順勢一腳踢開。
夏琴心全部看在眼裡,猛地瞪大眼睛。
飛針這招她隻聽說過,從來沒見過。據說這是極少人會的招數,隻有精通穴位的人才能學,據她所知範圍隻有鐘烏和鐘烏的師父會。
這個於影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!
傅雨櫻看到中了,心裡差點要激動的哭出來了。
練了這麼久,她終於能不借助工具徒手飛針了!
等回去就好好在鐘烏麵前得瑟一下,讓他總是因為自己學得慢罰她。
傅雨櫻再次抽出一根銀針,朝著夏琴心比量一下,然後歪著頭露出笑容。
這幅挑釁的模樣激怒了夏琴心。
就在局勢要進一步混亂起來的時候,遠處傳來了馬車的聲音。
這處大宅院西邊靠著城牆是死胡同,會來這裡的馬車不用多想,不是迷路就是醉夢宗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