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耀見傅雨櫻說得認真,卻沒有把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,看樣子是有一定把握。
他很清楚記得她是擅長動刀的,她說的那個酒精不知道夠不夠,她經常用那個處理傷口。
“需要酒嗎?”酒精不夠的話,他想弄酒還是可以的,他記得她空間裡有那個製作酒精的東西。
“我儲備夠用
傅雨櫻開始打量帳篷內的環境情況,“我要把這裡清理出一塊空地,然後重新搭個小一點的帳篷,足夠我和鐘烏二人大小就行,他躺著我站著能活動開就行
她讓那位老者先離開,隻留下知道她空間存在的人。
“你需要什麼,都跟我說。如果需要人力,我也可以叫幾個人過來幫忙
“不用,這事情不需要鬨得滿軍營都知道,提醒剛剛那位大夫不要到處說什麼。我會安安靜靜結束這件事情。畢竟不確定會不會還有內奸
宇文耀點頭:“我多派幾個人到門口守著,你們在這裡想做什麼就做,如有需要直接跟門口的士兵提
“好。你去忙你的事情,身上的傷口要注意
等宇文耀離開,傅雨櫻從空間搬出兩桶酒精,又拿出很大的一塊布,直接浸在酒桶裡消毒。
之後她又把要用來支帳篷的架子交給青衣他們。
“用抹布沾濕酒桶裡的酒精,然後擦拭這些架子。這塊地麵直接用酒精抹布好好擦一擦,不要讓灰塵到處飛
因為這次動手術的地方比之前都要危險一點,所以傅雨櫻更加小心,反正酒精的量囤了很多,就稍微用量大一點,儘可能減少感染的可能。
布從酒桶裡拿出擰到不滴落酒精為止,他們開始搭建小帳篷,將鐘烏的床移動到小帳篷裡。
傅雨櫻給床麵也做了一點消毒,整個空間被酒精的味道霸占,這時候如果有人點個火星子,真的很危險。
她將蘇金給她做得手術用的刀取出反複消毒,又給鐘烏後背用酒精擦拭兩遍。
刀子在鼓起的小包側麵開了個一指節深的口子,她一邊擦拭流出來的血,一邊在肉裡麵尋找蟲子。
在看到肉中的異物後,傅雨櫻直接用消毒的繡花針穿過蟲子上挑,阻力比想象中要大一點,看樣子這蟲子果然是長條形的,另一頭可能紮得深。
她將蟲子挑出一點後,立刻將繡花針往下換一個位置紮進去繼續上挑,她不敢上手,怕過於用力一下將蟲子捏爛,就沒有抓的地方了,可不能讓死蟲子留半截在身體裡啊,那樣刀子還得開一刀。
守在小帳篷外,大帳篷內的紅鳶他們,都盯著小帳篷看。
紅鳶雙手握緊十分緊張。
青衣輕拍她的後背,給她一點支持。
過了許久,傅雨櫻才從裡麵出來,她擦手的酒精手帕已經被血染紅。
“小姐,怎麼樣?”
“蟲子拿出來了傅雨櫻將包裹著蠱蟲屍體的布片拿出來,攤開給他們看。
青衣指著長蟲:“這是還在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