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銀針從死角擊中喝酒的男人後頸,他察覺到什麼,一巴掌朝後頸拍下去。
本以為是蚊蟲,結果這一拍摸到一根細長的什麼,一把抓手裡放到眼下一看。
銀針!
“這裡有人!”喝酒的男人猛地起身朝著另一個人看去。
結果就發現靠近灌木叢的男人竟然已經倒下,而他身邊站著一個男子,手裡還拿著一顆瓷瓶,他因為緊張臉有些紅,大喘著氣。
“你是……”
男人剛將手搭在佩劍上,便感覺到身後有人,隻可惜在他回頭之前,便覺得頭一沉腿一軟,意識開始模糊。
傅雨櫻順利將男人放倒,沒有讓他大喊出聲。
“綁起來傅雨櫻給了沈越一根繩子,自己則將眼前這人綁起來。
沈越看著手裡的空瓷瓶,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。
不由感慨這東西偷襲真好用,隻要往人臉上一灑很快就倒。
他們沒有再冒然前進,而是將這兩個人拖走。
到了遠一點的地方後將其中一人弄醒。
傅雨櫻選擇了那個喝酒工作精神散漫的人。
對方眼皮子顫顫後,緩緩睜開眼睛,就發現自己被捆起來,根本掙紮不得。
“你們是誰?”他眼底明顯害怕驚慌,但為了裝腔作勢努力不讓自己腿抖。
傅雨櫻將一把刀遞給沈越:“你來還是我來?”
沈越還沒出聲,被綁的男人就聲音一下尖銳了起來。
“什麼你來他來的!你們要來什麼!我告訴你們,我、我可是醉夢宗的人!知道醉夢宗吧?很厲害的!”
“就是因為知道才抓你啊。醉夢宗都該死
傅雨櫻笑著彎腰看著他。
男人背後都滲出汗了:“我就是出來賺個小錢而已,我不是醉夢宗的人
趕緊撇清關係,什麼都沒有活著重要。
“彆說謊,你們之前說話我們可都聽到了傅雨櫻手裡的刀子在手裡轉著,時不時就距離對方的鼻子眼睛很近很近。
男人的雙眼都快成鬥雞眼了,嚇得臉都白了。
“你想問什麼,我隻要知道都說,都說的。你快把刀子拿開!”
男人拚命想往後縮,恨不得自己的臉往裡凹。
“這麼配合?那可太好了傅雨櫻很高興的站直身體,“那你告訴我,你們在這附近巡邏是在做什麼?和這條信息相關的其他信息也一並告訴我,彆讓我一點點來問
男人立刻跟倒豆子一樣,說的可多了。
他們是醉夢宗最底層的人,甚至可以說是遊離在醉夢宗邊緣的人,他們主要拿錢做事,乾的事情雖然簡單沒有什麼技術含量,但隻要算上人頭數了都有錢拿。
他經常乾這種湊人頭數的活,而這次是來這附近進行巡邏,禁止任何人進入山中。如果有人想進去就先抓起來,抓不住也沒關係,隻要把人趕走,確保人不進去就行,之後趕緊彙報。
但是他們都在這裡巡邏快一個月了,也沒見有人要進去過。
他倒是喜聞樂見,反正有錢拿,還不用乾太多事,但搭檔是個認真的人,拿那兩個錢,跟要獻出生命一樣。
他們一直是晝夜倒班,不會出現沒人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