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秀翠要不是傅雨櫻擋著,就要撲到宇文誌明身上去。
傅雨櫻耳朵都被震得嗡嗡響,她將人推開,轉頭看向宇文炤:“炤王,你們父子要好好交流的話,就不要讓你的王妃在場了,你不覺得她很礙事嗎?”
“你說什麼?你算什麼人管我們自家的事情!”
何秀翠的情緒更加糟糕。
宇文炤也感覺宇文誌明不對勁,畫畫什麼的,他從來都不知道。
“你什麼時候開始畫畫的?為什麼我不知道?”
何秀翠直接自己回答:“王爺,誌明明顯被教唆了!一定是這個女人……”
“你閉嘴
宇文炤抬手按了按太陽穴,“你先回去
“王爺!”
宇文炤大聲道:“要麼你就閉嘴站在一旁,要麼就彆在這裡站著!”
何秀翠察覺宇文炤真的上了火氣,也不敢造次。
宇文誌明卻遲遲不說話,傅雨櫻注意到他微微顫抖的肩膀,蹲下看著他:“既然死都不怕了,還害怕和你父親說說心裡話嗎?”
過了許久,他直視自己的父親:“我想,單獨和您說說話,可以嗎?”
何秀翠第一個跳出來不同意。
但宇文炤決定的事情,還輪不到何秀翠來過問。
‘宇文耀’帶著傅雨櫻離開炤王府。
剛出門,他便問:“那孩子被母親控製著做不喜歡的事情,所以才要尋死?”
“一半的原因吧,最重要是他自己保留的最後的稻草折了
傅雨櫻高深一句後,便用精簡的大白話說明了宇文誌明的具體情況。
‘宇文耀’聽後陷入沉思,片刻後:“你們那個世界,他怎麼樣了?”
“沒有約束的拿起了畫筆。及冠後打算去周遊各國,畫更多不同的風景和人文
隔天,宇文炤派人到傅家找了傅雨櫻。
傅雨櫻如願來到炤王府替宇文誌明治手,第二步計劃也順利開始。
何秀翠似乎被宇文炤警告過了,雖然她看傅雨櫻的眼神快要吃人,可是她暫時不能進入宇文誌明的房間,所以隻能眼看著傅雨櫻進出宇文誌明的房間。
幾天時間,宇文誌明的手就開始恢複,他本人最清楚手指的變化,激動的落淚。
傅雨櫻在離開前告訴他:“要按照計劃走,我給你的東西,到時候你自己記得用
宇文誌明表情複雜的點點頭。
傅雨櫻走到院子裡,再次被何秀翠攔住:“我兒的手什麼時候能好?”
“治病要一步步來,急不來。你真要關心他,就好好聽聽他的渴望,而不是一味用你自己的想法捆綁住他
“你一個外人懂什麼?他是我兒子,我能對他不好嗎?我還不是為了他好?畫畫以後出去擺地攤嗎?成為那些沒用的人?”
“話不投機半句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