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雨櫻腳步一頓,眼睛微眯。
身後的人怕不是輕功高手,這腳步聲竟然能瞞過她。
傅雨櫻緩緩轉身,單手背後,看向身後之人:“何事?”
對方的穿著不錯,布料很好但還不夠高檔,但至少可以說不缺錢。
氣質和舉止感覺是經過係統性訓練出來的,極大可能不是獨來獨往的輕功高手,而是服務於誰,所以這些需要經過培訓考核才能上崗。
“大師看我可有緣分?”
對方一板一眼問道。
傅雨櫻能看出他根本不是為了自己問得,就算氣質性格如此,若是為了自己找什麼大師的話,那目光語氣應該更有欲望和期待。
雖然不能確定他背後的人是誰,但不能輕易放過。
她微微皺眉,抬手用扇子抵著下巴上下打量對方,好久後才語氣帶著些疑惑:“奇怪,我明明能感覺你身上與我若有若無的緣分,可是太過淺薄,比之前那個人還要淺薄,這般淺薄不該是我的有緣人
她突然抬手敲扇:“我明白了!要找我的看緣分的,不是你吧?你身上的緣是從那個人身上沾染的。看來對方並不信任我,我雖然願意給有緣人提供一些幫助,但也需要對方的信任,若是不信,那沒有什麼好說的
她直接歎了口氣,擺擺扇子轉身走人:“轉告你身後那人,我對不信任我的人沒興趣
將逼格拉滿後,傅雨櫻就毫不猶豫下山了,然而身後的人沒有叫住她。
這讓她很失望,看來賭錯了,對方背後的應該不是羅永信。
不然蘇鶴軒明明說過羅永信很信這些東西。
還是她哪裡露餡的?
下山過程中,她一直警惕背後的襲擊。
畢竟如果她剛剛賭錯了,那一番表演在對方眼裡就是瘋子加騙子,突然暴起也沒有什麼奇怪的。
但她安全下山了,之後回到客棧也並沒有任何情況發生。
宇文耀看到她回來往床上一攤,上前幫她脫了鞋。
“沒蹲到人也彆喪氣,還沒到永和國那邊傳來一切安排妥當的消息,時間還有的是
傅雨櫻一下坐了起來:“我好歹表演了這麼多天,這個魚兒遲遲不上鉤,我好累啊!”
她抓著宇文耀的手臂,就往他胸口一埋。
宇文耀環住她,輕拍她後背:“誰讓你為了提高……逼格?那種東西,不帶個椅子什麼的,非要一站站一天
傅雨櫻也不管臉上的易容,就往他衣服上蹭:“我還不是為了早點把人引來,我這名聲也算在這座城裡小有名氣了,是不是羅永信不在這啊。
他到底什麼時候去道觀啊,蘇鶴軒給得信息是不是不準確,要不然換個辦法?一整天在道觀裡站著,真的好沒意思啊!對了,靜靜他們是不是睡了?我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。之前他們等我,我讓他們早點睡的
“不知道睡沒睡著,想他們了?過去隔壁看看?”
“還是不了,明早吧。說不定馬上要睡著了,我過去他們反而睡不著了
隔天早上,傅雨櫻起了大早買了好多街上的早點。
宇文燦鼻子特彆靈敏的從睡夢中蘇醒,要不是傅雨櫻阻攔,他能直接鞋也不穿跳到椅子上開吃。
和孩子們溫存一會,傅雨櫻就出門了,隻是她沒想到被堵在客棧門口了。
她看著麵前的人:“你擋路了
“大師,我家主子有請
傅雨櫻挑眉:“我不和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。
“我家主子讓我轉達一聲抱歉,他並非不信任大師,隻是最近剛被騙了,所以比較拘謹。主子昨晚聽了我的轉述後,大半夜就開始準備今日迎接大師前去了。還請賞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