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襲擊不成反被打折腿的男人抱著腿在地上慘叫。
傅雨櫻轉身一腳踹在對方胸口,踩在他的胸膛上,用鐵棍的一端抵在對方的下顎:“你想乾什麼?”
一切發生的太快,男人並不是單獨行動,另外兩個人本以為會很順利,結果這一幕突發,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衝上來,打算將傅雨櫻壓製住。
但他們哪裡是傅雨櫻的對手。
鐵棍揮舞下來,就算用手臂護住頭,手臂骨折是在所難免的。
傅雨櫻下手不給自己留後患,直接將那兩個人當街打死,隻用了幾棍子,隨後看向已經嚇傻了的第三人。
“你們想對我做什麼?”
她沾著血的鐵棍再次指向他。
她早就搞清楚了,在這裡隻要不涉及外來人的事情,那麼就是強大的那個人說了算。
像這次,不管是她先動手,還是他們先動手,贏得那個人就是對的,當街殺人也不會有人來審判。
光看旁邊吹口哨看戲的人,就已經很能彰顯這裡的“傳統文化”了。
腿和肋骨斷裂的男人說話都在結巴:“我、我錯了!”
他們隻以為一個女人而已,那個鐵棒從背後偷襲就沒有什麼危險,但萬萬沒想到那個鐵棒不是什麼壯膽的,這人本身就是個能打的!
怎麼會有力氣這麼大的女人!
傅雨櫻二話不說揮動鐵棍打折他的一隻手臂,在對方慘叫中繼續問道:“我問你,你們想對我做什麼
在發現不正麵回答問題就會遭殃後,對方終於說了傅雨櫻要聽的答案。
“我、我們隻是看你一個人落單,又是這條街沒見過的人,我們隻是想抓你賣去妓院。我錯了!饒了我吧!我有錢,我把錢還有他們的錢都給你!”
傅雨櫻一聽樂了,這麼說是他們三人一時興起,就是說背後沒人撐腰了。
那就更簡單了。
在這種地方留下敵人活口,就是給自己脖子上掛根隨時上吊的繩子。
“錢拿出來
傅雨櫻伸手,對方用還完好的手將碎銀掏出。
她嫌棄道:“就這麼點?”
“家裡還有……”
“不用了傅雨櫻拿走了銀子,直接一棍子送他上西天。
隨後她搜刮了那兩個死人身上的錢,這才轉身離開。
周圍看戲的人竊竊私語。
“小娘們挺厲害啊
“那跟鐵棍哪裡做得,可比木棍好用多了,我也想要
“那你去搶她的唄
“她一個人打三個人,我又不是傻子。看她那狠樣,多半是殺人跑這裡躲著的,我為什麼要招惹比我厲害的人
“相由心生,這女的長得也凶,一點都不好看,女人嘛,就要溫柔似水才行
在這裡女子比外麵更沒有地位,但真正掌控這裡的是弱肉強食的規矩。
他們嘴巴很能叭叭,卻沒有一個敢上前和傅雨櫻的鐵棍耍一耍的。
在傅雨櫻離開一段時間後,就有專門負責的人將街上的屍體清走,把街道恢複乾乾淨淨。
半夜,有人小偷翻牆進入傅雨櫻所居住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