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常從後麵走出來,他的臉色有所好轉,但看起來還是受驚過度沒有緩過勁。
傅雨櫻還沒開口,他就拿著門口的板子趕人:“今天我狀況不好,沒辦法看病,你看起來氣色不錯,不像有急症的樣子,明天再來吧
傅雨櫻沒有往門口去,反而走到他問診的桌子前坐下。
“大夫,我來不是為了看病,而是想過來打聽一點事情
她很識趣的掏出一錠銀兩放在桌子上。
季常看著她的舉動,微微皺眉,轉身將店門關上,燃起一根蠟燭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想問什麼他直接收下十兩銀子。
他看診一次也就十兩銀子,對方還不是看病隻是打聽消息,這個錢好賺。
傅雨櫻也不含糊,直奔主題:“我剛剛看到客棧死人了……”
季常直接將銀子退回去,差點讓銀子滾落到地上,好像銀子燙手一樣。
“這個錢我不賺,你趕緊走
眼見他趕人了,傅雨櫻開口:“我在這裡聽說的事情,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,你可以放心。我打聽消息,隻不過是因為我和你一樣,也是一名大夫。我懷疑那位客棧的外來人正在找大夫,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不應該做這一行,因為可能剛好觸到黴頭
“嗬,說謊話也不知道編點可信的
季常冷笑一聲,“你一個女子還如此年輕,你說你是大夫?隻會開治療風寒的大夫嗎?抓藥童還差不多
傅雨櫻敲敲桌子:“大夫這話隻是單純認為我不可能是大夫,而不是拒絕告訴我客棧裡發生了什麼。那我可不可以認為,我證明我是一名大夫,你就告訴我客棧裡那位外來人,為什麼殺人?”
季常嗤笑,對於她這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,毫無興趣。
“我說了讓你走,你聽不懂?要不是你看著和我女兒差不多大,我現在去外麵喊一聲,他們就能把你扔出去,遇到個彆人說不定是扔到床上去,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,就給我出去!”
他指著門口,表情嚴肅。
傅雨櫻歎了口氣,正常溝通是沒用了,強製給他把脈,指不定要反抗喊救命。
她取出神醫殿的入學令牌。
季常年紀雖大,但他不是這裡出生的,他是外麵來到這裡的。
所有大夫就沒有不認識這個的。
他的眼睛一下就直了。
“你!你為什麼會有這個!”
他雙手撐著桌子,死死盯著令牌,就好像看到象征榮譽的東西,目光中帶著一種信仰。
傅雨櫻將令牌握回手裡:“自然是因為我是一名大夫,被看中了能力,所以才得到的
季常眉頭緊皺:“不對,這東西還有其他方式可以獲得。搶來的也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