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炎表情不斷變化,拳頭微微攥緊:“那你如何確定你就是對的?沒有毒,我的腿是怎麼回事?”
傅雨櫻豎起雙手:“我可沒有直接下定論,還要等羊測試吃了那東西後的反應。但我覺得它沒毒,為了論證這點沒錯,才要做實驗
司徒幽靜急忙問道:“如果羊剛好不怕這個毒呢?”
“……你問到我了傅雨櫻摸摸下巴,“這個植物看起來是小型灌木類,它原本生長的地方,適合牛羊生存嗎?或者那裡有牛羊活動嗎?”
司徒炎搖頭:“沒有,那裡鳥類居多,隻有較小體型的小動物。我之前回去找這個植物,在那周圍搜尋很久,隻有那一小塊有這個植物,其他地方都沒有看到
傅雨櫻點點頭,抬手指著司徒幽靜:“那你說的那種可能性就比較小了。萬物相生相克,有些植物有毒為了防止被吃,而為了活命的食草動物,就會進化出不怕這種毒的類型,才能生存下來。而不需要靠它生存的動物,就沒必要那樣進化
“……”
兩個人聽得一愣一愣的,司徒幽靜讀書多,他反應了一會開口道,“你的意思是,生活在這種植物周圍的動物才可能會不懼怕這種植物?”
進化是這個意思嗎?不太理解。
“是的
司徒炎沉著聲音:“好,就先當這個植物真的沒毒好了,那你覺得我的腿是什麼情況?你有判斷了嗎?”
傅雨櫻輕鬆道:“還真有推測,不過要等測毒結果出來。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,因為我的推測,並不是什麼溫柔的情況
羊兒帶來了,植物小塊也被它吃掉了,過了半天的時間,羊兒該吃吃該喝喝,跑兩步都沒有任何問題。
司徒幽靜立刻將扇子拍在桌子上,激動地說道:“現在可以說你的推測了吧?”
他很激動,哥哥的腿可能有救了。
傅雨櫻將最後一口炒飯拒絕吞下,才放下筷子開口。
“差不多可以了,反正也沒有超出預料
她指著桌子上碎成一節節的刺問道:“看這個,你們沒有什麼想法嗎?”
他們二人皺緊眉頭,看了許久搖頭。
司徒幽靜:“你就不能直接說嗎?”
傅雨櫻攤手:“行吧,我沒有刻意弄斷它們,但是它們變成了這樣,說明它們非常脆,雖然尖端很尖,垂直紮入皮膚肯定能紮進去,但它側麵非常脆弱,很容易就會斷掉。
我懷疑你拔刺的時候,沒有看清楚是否完整拔出來,有一節尖留在你身體裡了。結合你傷口好得慢,還愛流膿,應該也是這個情況造成的。
你走路疼,應該是那個尖戳在你身體裡神經密集的地方了,就是被傷害時會比其他地方更能感受到疼痛的地方,這麼說能理解嗎?”
“那我越來越疼……”
“隨著你腿動來動去,刺稍微移動了,碰到了更容易疼的地方
司徒炎很認真回想,他當時就是隨手將刺一拔一扔,沒有注意是否完整,但絕對不是斷一半,否則很容易注意到。
“啊?”司徒幽靜先破防了,“所以就因為一個沒有毒的小木刺?我哥他走路都不敢用力!”
傅雨櫻聳肩:“我的推測就是這樣的,如果不是這樣,那我真找不到其他原因了。可能是我能力有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