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思站在原地,神色凝重。
這些安眠藥的劑量雖然不至讓人死亡,可馮玉琴的身體狀態已經差到了極致,說不好就真的會堅持不住。
好在......
好在除了安眠藥,還有一些抗生素的成分,否則隻怕馮玉琴根本等不到她來,就已經一命嗚呼了。
醫生很快便帶著急救設施趕來,情況緊急,顧不上將馮玉琴推倒手術室,先將能夠快速拿來的急救設備裝上。
傅司年和沈思被清出了手術室。
病房門關閉,看不見裡麵的情況。
“彆擔心,我們搶救的及時,馮阿姨是不會有事的,隻是她用了抗生素,以後再治療時用藥會更困難些。”
沈思的安慰並不能讓傅司年有絲毫緩解。
現在醫生還在搶救,不到最後一刻,誰也不能知道結果。
傅司年臉色陰晴不定。
從剛剛就沒有開口的中年男人心底一緊,卻是什麼也不敢說。
隻是和傅司年一般,他的臉上也掛著薄薄的陰鬱。
都是林晚晚!
一天到晚的不消停,前幾天剛剛得罪了傅家,害得傅司年斷了和他公司的所有業務往來,現在又差點害死馮玉琴。
這個逆女,等他回去非要揍死她不可!
不對,不能等到回家。
中年男人想到了什麼,他瞥了一眼傅司年和沈思,緩緩後退,快速消失在兩人的視線。
不過十分鐘左右,便再次抓著林晚晚走了回來。
林晚晚的半邊臉都腫起老高,她臉上的妝已經哭花,對於自己父親的鉗製本能的抗拒。
拚命的扭動掙紮。
終於,鉗製她的力量一鬆,林晚晚重獲自由。
她起身就要跑,可腿還沒邁開,就被中年男人一腳踹倒。
‘撲通’一聲,林晚晚正好跪在了沈思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