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最喜歡的睡姿。
除了這個,還喜歡從後麵抱住她,手放在她衣服裡。
薑晚婉睡得很沉,眉頭微微蹙著。
沈排長!沈排長!
外麵有人在喊。
沈行疆睜開眼睛,慢慢鬆開薑晚婉穿上衣服出去,他很快又回來,伸手輕輕推了推薑晚婉的臉:晚婉彆睡了,果果丟了。
薑晚婉半睡半醒間聽到果果丟了,還以為是做夢。
果果丟了。
沈行疆又重複一遍。
什麼
宛若有一盆冷水從薑晚婉頭頂灌入,她瞬間清醒坐起來,一雙手摟住她的腰,她才沒有摔倒在地上。
天光破曉,薑晚婉看到沈行疆的臉,臉色鐵青,強忍著怒火的模樣,她不敢置信的吞咽了下口水:你剛剛說什麼
沈行疆幫她衣服扣子係上:換衣服,果果丟了,我們回去一趟。
薑晚婉用力掐了下手心,強迫自己鎮定下來:好,我們快回去。
換好衣服,她們連帶著狗孬和薑有肉一起帶走。
驢車坐不下,沈行疆特意找程含章批了輛軍用車出去。
沈行疆和薑晚婉帶著民警率先趕回生產隊。
路邊有人看到沈行疆回來,熱情指路:你們直接去大隊,許蘭他們把劉野菊抓回來了,就在大隊審著呢。
沈行疆點頭道謝,開車直奔大隊。
大隊點,劉野菊被捆成五花大綁跪在地上,她穿著破爛線衣,頭發亂糟糟的,驚恐地跪在地上。
她的臉被許蘭和隊裡一些婦女抓花,臉上掛著十幾個血印子,嘴巴被扇腫不說,嘴角還流出血來。
許蘭正抓著劉野菊的衣服撕扯:趕緊說啊,果果人呢!
你把我的果果弄哪兒去了,黑心爛肺的狗東西,你今天不說出來,我就把你打死!
劉野菊被打得臉生疼生疼的,她蠻橫地挺起胸脯子:誰拐你孩子了我今天回來是找我閨女的,你有啥證據我拐你孩子了有能耐你就把我弄死。
天殺的,把她嘴丫子都撕壞了。
許蘭氣得又扇了她一個嘴巴子:不說是嗎,不說我把你舌頭揪下來。
她掰開劉野菊的嘴,拽著劉野菊的舌頭往外扯。
昔日我們做妯娌,我自認為待你不薄,可你竟然拐我果果,你的心肝被狗吃了嗎
我閨女到底去哪兒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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