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笑著圈婁梟脖子,不說話,隻是嘿嘿傻笑。
瞥見桌麵上的酒,婁梟挑眉。
這才注意到她從臉到脖子都透著一股粉意。
把人放沙發上,拿起瓶子一看,高度數純飲。
剛看了兩眼,後背就一沉。
脖子從背後被圈住,熱乎乎的呼吸呼在臉側,我等你無聊,就喝了一點。
婁梟笑了,所以你這是想給我搞點氣氛,結果把你自己醉倒了
其實也不全是。
埋了那枚U盤,她心裡諸多感觸。
再加上看到江梓瑩的下場,忽然想到了自己。
如果沒有陰差陽錯的跟婁梟遇見,或許她現在還在婁家蹉跎。
回憶下酒,讓她不自覺多喝了兩杯。
隻是現在的她已經回答不了那麼複雜的問題了,隻會看著婁梟傻笑。
很少見她這樣毫無防備的小模樣,整個人軟乎乎的,透著一股好騙。
婁梟撫著她的背,我讓你等我,你把自己醉成這樣,你說我怎麼懲罰你好呢
醉酒的人不能很好的隱藏情緒,聽到懲罰二字,剛還笑眯眯的眼睛立刻委屈起來,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。
婁梟看著得趣,興味盎然的按揉她的腰側。
怎麼不服氣
哪怕喝醉了簡歡的求生欲還是很強,扁嘴搖頭。
婁梟滿意點頭,既然服氣,就說說,怎麼罰你比較好
簡歡歪頭想了會兒,忽然眼前一亮,要不我給你跳個舞吧。
婁梟眉骨微揚,跳舞
是呀。
簡歡笑的像是隻小貓,得意洋洋又有股子勾人的狡黠,我很會跳舞的,你不虧。
好啊。
婁梟靠在沙發上,對著茶幾前的空地揚頭。
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