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向北皺起了眉頭。
公子不是讓奴家表演吹簫嗎如月理所當然地回答,玉手已經搭在了陳向北的褲腰帶上。
。。。。。。
陳向北一臉無言: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簫。
啊。。。。。。公子,你誤會了,奴家隻是見你的腰帶鬆了,想替公子係緊一些罷了。
如月一臉尷尬,重新站了起來,悻悻地取來了長簫。
陳向北踱步來到了窗前,看了眼窗外的長街,聽著悠揚的簫曲,心中的煩悶總算散去了一些。
然而,當他的目光朝著全居德二樓看去時,卻意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正是他那位千變萬化的好兄長。
此時的他現出的是那尊儒雅男人的皮囊。
正坐在床邊,喝著小茅台啃著烤乳鴿,左右摟著兩名從紫鳳樓出台的小妹妹,過得那叫一個滋潤。
不知是否因為心有靈犀的緣故,在陳向北投出目光的同時,男人也看了過來。
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一眼。
陳向北的嘴角,卻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意。
真是想曹操曹操到。
一直都是你找我拿線報,這回該反過來了吧
隔著一條長街的男人,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。
嘶!定是我那好弟弟想我了!
不多時,陳向北打發了如月後,就來到了全居德。
見陳向北出現,男人也依依不舍地讓兩名出台的小妹妹先行離開。
弟啊,你怎麼來了
陳向北無奈地搖了搖頭道:兄長,這回你得幫弟弟啊!
聞言,儒雅男人放下了酒杯,微微坐直了身子,臉上露出了肅然之色:何事
陳向北壓低聲音:兄長,你有所不知,真正的趙匡衡,死了!
死了不可能!
男人一臉詫異,手都在發抖,這個消息帶來的衝擊似乎超過了他的意料。
就在龍抬頭那天,地點是南郊的山神廟,我親眼所見!陳向北如實說道。
他是怎麼死的男人還是不敢相信,再次確認了起來。
崔師師就是真正的趙匡衡,這事你是知道的,那晚崔師師對上了李驍,被掏出了體內附著的血肉!
陳向北接著說起了那夜的經過。
連崔師師元神歸位一事也沒有隱瞞。
嘶!這不可能啊昨天我才親自見過他。
男人立馬深吸了一口,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,整個人恍惚地站起。
完了!若崔師師的元神已經歸位,那如今的崔師師不就是崔師師本人,
那她豈不是發現了我們的計劃了
說到這,男人臉上露出了無比沉重之色。
須昨日的見麵,他還提起了破解紫鑾殿地宮法壇一事,至於對方,卻什麼都沒有說,本還以為對方變得謹慎了,卻沒想到早就偷龍轉鳳了!
想到這,男人便氣得不清。
愚蠢!為兄愚蠢啊!怎會與這樣的人為盟此前他就已經栽過一回跟鬥,怎麼就不知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