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眠隻是看向他身邊的椅子。

“馬總可以回普維等消息,等時間一到,我們自然會給答複。”

馬廣冷笑,想著這女孩子到底是年輕,都沒打聽過普維這些年乾的事兒,說白了那就是賺的缺德錢,但是又在法律的允許範圍之內。

畢竟合同是雙方簽的。

但他對盛眠的長相和氣質很心動。

“看在盛小姐你的份上,我可以現在回去,有空的話,我還能請盛小姐去吃個晚飯,公司的事情,咱們好商量。”

他笑意盈盈的,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。

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
他一走,董事會的人就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。

“你爸人呢?到底去了什麼地方?”

“這麼大的爛攤子,他也不出來處理,真是讓人寒心。”
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,恨不得將盛鐘貶低到地裡去。

盛鐘將手中的資料,“啪嗒”一下丟在桌上,資料散開,發出很大的聲音。

眾人安靜了一瞬,但又覺得很不服氣,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?

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,還想拿捏他們這群老油條不成?

剛想發聲,盛眠就已經坐在了主位上。

“王董,陳董,前年你們買的那套房子,還有在座的其他人的一些個人開銷,這幾年都走的公賬,能說說為什麼嗎?”

“大前年盛家投資的那塊地皮,一共投資兩個億,但是總投資金額卻被拆成了小筆金額,而且每筆金額恰好控製在不要我父親審批的範圍內,涉及到的幾位董事,又能說說原因麼?”

“這次盛家的危機,又是哪幾位董事拍板決定的呢?現在捅了簍子,就想讓我父親出來,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!”

盛眠的語調漫不經心,銳利的視線卻從麵前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。

接觸到她眼神的,全都心虛的頓了一下。

“這些年你們從公司裡薅了多少羊毛,我父親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但是那些數額,若是我真要計較的話,在場一半以上的人,都得吃牢飯。”

“現在,你們再好好整理一下措辭,確定要來質問我?”

盛眠早就跟盛鐘說過,公司內的許多老員工壓根就已經沒有價值了,應該給一筆錢,早點兒將人遣散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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