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走到汽車裡。
傅燕城的汽車裡東西很多,畢竟都是齊深準備的,甚至連衣服都有。
她鬆了口氣,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拿好,又打開車門,回到屋內。
雖然隻有短短的一百米,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。
剛把門關上,傅燕城就打開浴室的門出來了,一絲不掛。
盛眠瞬間丟了一條褲子過去。
“傅總,快穿上。”
傅燕城看到她才從外麵回來,身上的氣息一冷,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盛眠卻把帶來的毯子鋪在了床上,甚至把枕頭都給蓋上了。
“我知道你有潔癖,今晚隻有這樣將就了,這是你自己車裡的毯子,很乾淨的。”
傅燕城沒說話了,將她拋來的褲子穿上。
她是在將就他麼?
心口瞬間一動,有點酥麻。
他走到床邊坐下,看到她又去到水池前,把他脫下來的襯衣,西裝,還有四角褲都洗得乾乾淨淨。
不知道為何,傅燕城這麼強勢的男人,在看到她捏著那條四角褲時,竟然覺得不太自在。
她移開視線,但是吹風機的聲音響起,他還是沒忍住繼續去看她。
她此刻的表情很認真,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衣架,又牽了一根線綁著,充當晾衣繩,把那幾件衣服全都掛在上麵,正一點點的烘乾。
烘了兩個小時,她的手都有些酸了,才放下吹風機。
衣服都已經乾了,她這才進了洗手間,傅燕城跟她說:“穿我的襯衣。”
她自己也什麼衣服都沒帶。
他的車裡有備用衣服,她已經幫忙拿下來了,但是她卻什麼都沒有。
想到這,傅燕城的心裡更軟。
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?
這個世界上最難研究的,是女人。
她的情緒藏得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