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眠看到傅崇的狀態實在不好,也就走到他身邊,給他按摩肩頸。
“傅爺爺,我在網上學了一套按摩手法,給你按按吧,活絡筋骨的。”
傅崇最喜歡的就是盛眠這一點,不管做什麼都落落大方,也不抱著其他目的。
他將手中的棋子放下,“好好,眠眠,要是什麼時候燕城跟你一樣懂事,我就知足了。”
傅燕城是一直養在傅崇身邊的,傅崇深知他的脾性。
十幾歲就立下大功的孩子,心氣高,也狠。
盛眠站在老爺子的身後,指尖輕緩的按了起來。
傅崇歎了口氣。
“燕城脾氣不太好,雖然他不愛說話,但真要把人逼急了,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。”
她的手一頓,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,具體是指哪一些。
傅崇抬手,在她的手背上慈愛的拍了拍。
“以後受了委屈,還是要記得像上次那樣,過來跟我說說,那小子是個心狠的,也不知道有沒有為難你。”
“沒有。”
盛眠在這裡陪了老爺子兩個小時,剛上車離開,等紅綠燈的時候,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出租車裡坐著的江柳。
江柳的身邊還陪著沈牧野,她的手被用紗布包著。
盛眠按了兩下喇叭,江柳轉頭,看到是她,開心的打招呼。
她指了指前麵,示意出租車停下。
兩輛車都在前麵停下,江柳走下來,“眠眠。”
盛眠看了一眼她身邊跟著的沈牧野,也就問,“你的手怎麼回事兒?”
江柳歎了口氣,“還不是牧野那個表妹,最近一直都不同意做手術,還在鬨,剛剛情緒不穩定,把水果刀朝我扔來了,在我掌心劃了一下。”
江柳看著大大咧咧的,其實最怕疼了。
到現在都還沒有耳洞,就是怕打耳洞太疼。
沈牧野抓住她沒受傷的手,語氣很輕,“柳柳,下次你還是彆跟著來了,她最近情緒很差。”
江柳點頭,本來心情不太好,現在看到盛眠,卻覺得開心了許多。
盛眠問,“縫了幾針?”
“5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