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的眼裡有些迷茫,不過他還是理解了溫思鶴說的意思。

他將手中的酒杯放下,嘴角淡淡的抿著。

“我說給她十個億,她把支票撕了砸我臉上了,不過是讓她陪我一個月,難道她還吃虧了不成?”

溫思鶴憋笑,因為實在難以想象那樣的場景,不過這倒是像penny能做出的事情。

他連忙舉起酒杯。

“總之,明天你就要離婚了,以後老爺子估計也不會管你喜歡誰,你自己好好去跟penny道個歉,人家今天估計都嚇壞了,還是那句話,女人要哄,你不哄,總有其他人哄。”

至於這個其他人是誰,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
畢竟傅燕城隻是一個小五。

但這個人顯然沒有做小五的覺悟。

盛眠睡到晚上三點的時候,聽到自己的客廳外傳來門鈴的聲音,最開始她還以為聽錯了,在床上翻了個身。

被傅燕城蒙上眼睛的這兩晚,她一直沒睡得著。

或者說,從父親去世以來的這一周,她幾乎都沒怎麼睡。

現在她是真的累了,知道那個人是他之後,心理負擔沒有那麼重了。

反正折磨一次也是折磨,折磨兩次也是折磨。

門鈴一直響了十分鐘,對麵住著的陳冰冰都罵罵咧咧的打開了她自己的房間門,結果看到外麵站著的男人,她嚇得呼吸一窒,想要罵人的話全都吞了回去,往後退一步,趕緊關上門。

唯恐再慢一步,就會被那個人發現。

傅燕城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兒,他不厭其煩的按著門鈴。

但是盛眠一直沒開,以前有人在她的門口鬨了一晚上,她都能安心的睡著,何況現在隻是按個門鈴。

半個小時之後,盛眠還是沒來開門,傅燕城也就熟練的掏出鑰匙,開門走了進去。

而對麵的陳冰冰一直都站在自己的門口,透過貓眼,她看到那個男人已經進去了,才鬆了口氣。

她現在學乖了,自從被盛眠恐嚇了一頓,壓根不敢生出其他的心思。

傅燕城進入房間,將自己的領帶扯開,喊了一聲,“penny?”

沒人應。

他現在好渴,想喝水。

他走到臥室,看到床上隆起一團,也就掀開了被子,想要跟著躺上去。

盛眠嗅到淡淡的酒味兒時,一下就醒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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