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這一層都沒什麼人。
會不會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?
她想不通,此刻來到十五層,這裡的窗戶依舊可以打開。
但是再往下,窗戶全都被鎖上了。
盛眠搜了一根筆,快速將這裡麵的綁匪數量寫下,人質數量寫下,並且寫了一個最大的重點,十五層沒人。
紙團很快朝著外麵丟去。
外麵已經被圍了起來,因為談判專家被綁匪殺了,此刻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。
傅燕城站在最前麵,臉色冷得嚇人。
若不是盛眠還在那群人的手裡,他就直接攻過去了。
原以為隻是普通的綁架,但是等所有的警察都來了這裡之後,他才知道這已經可以定性為惡性事件。
他更加擔心盛眠的安危,一顆心都揪了起來。
昨晚他不該遲到,不該又一次放她的鴿子,以至於讓她落到如此境地。
傅燕城十分的自責。
一旁酉縣的負責人哆哆嗦嗦的站著,上頭也派了人下來,但是那麼多人質,誰都不敢做什麼,隻有如此對峙。
直到一個紙團從空中拋下,正好落在傅燕城的腳邊。
其他人連忙撿起,等看到上麵的信息時,馬上集結了一群身手勇猛的警察。
“十五層沒人!這是裡麵人質冒死送出的信息,你們從那裡突破!”
傅燕城看著紙張上的字跡,眉心卻皺了起來,為什麼覺得這種字跡在哪裡見過?
是penny的麼?
他沒見過penny的手寫字,但此刻卻莫名覺得這樣的字跡很熟悉。
傅燕城哪裡知道,當年和自己那名義上的妻子簽署合同時,見過她簽下的名字。
但此刻他來不及多想,將自己的西裝一脫。
“我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