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為了擔起這個所謂的繼承人,他應該還在部隊裡拚命,而不是坐在商場上攪動風雲。

不想跟傅行舟爭任何的東西,隻會讓他覺得厭煩。

他也有自己的驕傲。

要睡著的時候,溫思鶴又打來了電話。

“我聽說你要轉手百分之十的傅氏股份?”

溫思鶴的聲音滿是不敢置信,但他很清楚,既然傅燕城做出了這個決定,肯定想過後果。

“嗯。”

“為了盛眠?”

“嗯,我說過,我喜歡她。”

“燕城,到底是喜歡,還是愛?”

這次傅燕城沉默了幾秒,才問,“有區彆麼?”

溫思鶴作為金牌編劇,一時間還真的無法給一個不怎麼懂愛的人科普這個。

“怎麼說呢,對咱們這個圈子裡的男人來說,喜歡很常見,就像是養小動物一樣,當養到一隻很漂亮的小動物時,就想帶出去讓大家都來看看,但是愛就不一樣了,愛具有排他性,隻要其他異性的男人稍稍放在她身上一秒,你心底最黑暗的東西就會被激發出來,沉重,汙濁,甚至是脆弱,所以你看咱們圈子裡的人,很少有人提愛這個字。”

溫思鶴隻是希望,如果是愛的話,那他就克製一點兒自己的脾氣,彆把部隊裡的那一套用來對付盛眠,不然早晚會後悔。

但若隻是淺淺的喜歡,那就隨便他吧。

至於百分之十的股份,傅燕城有錢,他喜歡怎麼造那就怎麼造。

可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,靠著這些肯定是不夠的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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