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看了這些對自己的言論都會不開心。
但盛眠隻是掃了幾眼,確定沒有其他的信息,就心安理得的躺到床上去了。
*
另一邊的酒吧。
傅燕城的麵前已經擺了好幾個空酒瓶,他喝的臉頰都有些紅。
溫思鶴則正在拿著話筒唱歌,等放下話筒的時候,發現傅燕城已經喝完了一整瓶的伏特加。
“讓你出來陪我們唱歌,可不是讓你一個人喝悶酒的。”
溫思鶴把他手中的杯子搶過,放在茶幾上。
“怎麼了啊,被你家眠眠傷透了?”
一句話,瞬間讓謝楓和秦泊淮都跟著看了過來。
這幾人中,秦泊淮的時間是最少的,大多數都在醫院,今晚難得有空。
傅燕城將領口的扣子解開,眉宇劃過一抹焦躁,“表白了,被拒了。”
溫思鶴自己端著酒杯喝了一口,“這不是很正常麼?就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兒,她要是能答應你,估計都得找泊淮去看看腦子。”
秦泊淮穿著一身白,不是西裝,而是休閒的風衣。
聽到這話,他猛地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。
“之前江家請我去給她看手,當時就是盛眠的手受傷了,但是燕城讓我先去給蕭小姐看,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,那次我要是再去晚點兒,盛眠的手就廢了,我聽說她是畫畫的?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傅燕城的指尖都蜷縮了一下,然後抬手揉著眉心。
溫思鶴則深吸一口氣。
“這蕭初晴估計早就知道penny就是盛眠了,故意玩這一出,讓盛眠記恨燕城,瞧瞧人家的手段,這不成功了,現在盛眠見到你,就跟見到垃圾似的。”
“你說誰是垃圾呢?”
傅燕城的語氣不太好,可又見鬼的覺得,好像還真是這樣,反正盛眠就是不待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