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隔壁病房,傅燕城的病床前坐著人。
有溫思鶴,有謝楓,也有秦泊淮。
至於來看望的傅家人,守了這麼久多多少少也都回去了。
而且這其中,大多都不是真心的。
現在傅燕城和汽博的對賭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,隻剩下一個多月了,他又在這個節骨眼出事兒,所有人都覺得他更是敗局已定。
也許在傅燕城能出院的時候,他就已經不是傅氏總裁了。
秦泊淮緊接著還有一場手術,他的身上穿著白大褂,看了一眼現場站著的兩人。
“燕城估計要過幾天才醒來,彆在這裡守著了。”
他們都很清楚,傅燕城這次就是撿回一條命。
而且也都很清楚,他是為了盛眠。
因為盛眠被人抓了,他趕著去救人。
溫思鶴想要拿出一根煙抽,卻被秦泊淮一個眼神製止。
“醫院禁止抽煙。”
溫思鶴扯唇,臉上的笑容有些難看,“那我出去抽行了吧。”
其實三人都被傅燕城的情況給嚇到了,因為太嚴重了。
秦泊淮和溫思鶴都走了,這裡轉瞬隻剩下謝楓。
而劉清也在這個時候過來了,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到的消息,看到傅燕城躺在病床上,隻覺得鼻酸。
“嗚嗚嗚嗚,傅總。”
“傅總,你要快點兒好起來。”
“我和孩子都需要你。”
謝楓斜靠在牆上,聽到這話時,微微挑眉,上下打量了劉清一眼。
但是有關傅燕城的感情生活,他其實並不太感興趣。
隻是有些意外,這個女人懷的是燕城的孩子?
嗬嗬,怎麼可能。
傅燕城這人出了名的潔身自好。
但謝楓沒說什麼,隻是垂著腦袋,額發遮住了眉眼,看起來有些陰沉。
劉清其實有些怕謝楓,謝楓給人的感覺很冷,很沉重,他和傅燕城的清冷不一樣。
謝楓的冷透著不近人情的味道。
傅燕城的冷,隻是單純的不屑說話。
兩人狠厲時候的態度是一樣的,但劉清就是覺得,傅燕城比謝楓更有人情味兒。
劉清看他不搭理自己,也就暗自鬆了口氣。
她繼續哭。
“傅總,你要快點兒醒,我和孩子都不能失去你,嗚嗚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