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泊淮進來的時候,恰好看到的就是這一幕。
他馬上發揮了醫生的專長,為傅燕城包紮好手掌。
整個過程傅燕城都像是木頭人一樣,沒有動,也沒有說話,仿佛掌心流的不是他的血一樣。
謝楓在一旁看著,心裡有些難受。
他不像傅燕城這樣會去在意女人,女人在他心裡的地位一直都很低,如今看到傅燕城的樣子,他越發告誡自己,這輩子都不要去碰感情這種東西。
女人用來發泄就好了,玩膩了就換一個,等到了一定時間,就和其他家族聯姻。
門當戶對,雙方的家族還能互相扶持。
這才是一個成熟男人最好的選擇。
跟一個社會地位和自己不匹配的女人談戀愛,那就是去扶貧。
謝楓絕對不會做這種傻事兒。
這會兒傅燕城的手掌已經包紮好了,纏上了繃帶,秦泊淮鬆了口氣。
“還是注意點兒吧,要是碎片飛出來劃傷動脈,我就得搶救你了。”
搶救這兩個字,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老爺子的死亡。
秦泊淮怕觸碰到了他的傷心事,馬上換了個話題。
“這酒的香味兒不一般,思鶴,這是你珍藏了多少年的?”
“還是你識貨,1907年的白雪香檳,我以前都舍不得喝。”
溫思鶴給傅燕城重新倒了一杯,緩緩推了過去。
傅燕城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。
就算有三個人一直在旁邊聊天,但他還是覺得孤獨,就像是從細胞裡滲透出來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