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吻得迷迷糊糊,接下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
傅燕城壓著她在溫泉裡來了兩次,又把人一把抱起來,壓在換衣間的牆上。

大概知道短期內吃不到了,一吃吃了一整晚。

盛眠最後累得睡著了,醒來是第二天的晚上。

她渾身散了架似的,看到熟悉的天花板,知道這是禦景苑。

腦海裡的畫麵斷斷續續的,先是驚訝,緊接著是憤怒,氣得胸口都在抖。

剛想下床,門就被人推開,傅燕城人模狗樣的端了粥進來。

“眠眠,你醒了。”

盛眠深吸一口氣,臉色冷了下去。

“解釋。”

他把粥放在旁邊,用勺子攪了攪,又吹了吹,放在她的唇邊。

“先把飯吃了。”

盛眠撇頭,氣得說不出話,還吃什麼飯。

傅燕城放下勺子,微微歎了口氣,把昨晚的錄音拿了出來。

“這樣不太好吧?”

“有什麼不好的。”

“你醒了肯定會怪我。”

“不會,我主動的。”

他垂下睫毛,繼續攪動碗裡的粥,一句話都不說,但要表達的已經很明顯了。

見鬼的是,聽到這段錄音,盛眠一瞬間升起了一種愧疚感。

原來是她自己主動的。

仔細想來,昨晚傅燕城提醒過她,不要喝多了,但她當時的注意力被他說桑家給拐過去了,沒仔細聽。

後麵的內容她想不起了,隻覺得極致的舒服。

昨晚他顯然是照顧到她了的,就是時間太久了。

傅燕城不說話,依舊在攪動碗裡的粥。

盛眠冤枉了人,良心有些過意不去,張嘴想要安慰,又想起兩人現在尷尬的身份,頓時閉嘴。

他把粥放下,緩緩起身,“我讓齊深送你回去。”

一句話,讓她的愧疚達到了繁體。

“我去加班了,傅氏還有一堆事情沒做。”

說完,垂在一側的指尖微微動了一下。

盛眠注意到他的手掌包起來了,指尖還有好幾個泡。

皺眉,一時間不知道這些水泡是怎麼來的,似乎是燙出來的。

傅燕城則直接轉身,走到門口的時候,恰好撞見齊深,齊深的聲音沒有遮掩。

“總裁,你熬的湯也好了,要給盛小姐端上來麼?”

原來他的手是熬湯燙傷的。

盛眠這人,來硬的隻會讓她反感,但要是來軟的,她就有些不知所措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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