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楓似乎對她的事情不感興趣。
溫思鶴偏偏要一直提。
“你失憶的時候,經常把人家按著親。”
大家都以為謝楓沒有失憶那段時間的記憶,但溫思鶴是誰?在這個男人清醒的第一天,他就知道那段記憶還保留著。
如果沒有那段記憶,謝楓還是會聯係莊晚,像以前那樣對待她。
但現在他不聯係了,這就足以說明問題。
“你也說了是失憶的時候。”
謝楓的聲音依舊很淡,指尖彈了彈煙灰,“彆再提她。”
“我也不想提,但我剛剛看到你妹妹和幾個女人跟著莊晚進了女洗手間,大概是欺負了人,不管管啊?”
“她自己做的事情,也該受點兒教訓。”
謝楓的眉心都沒皺一下,想的卻是謝思思能把人欺負到哪裡去?自從思思被盛眠教訓過一次之後,就一直挺安分守己的,到現在都沒惹過什麼事兒,頂多隻是言語羞辱幾下。
難道莊晚這都承受不了?
她自己乾出了這些事兒,就彆賴被人報複,那就是活該。
溫思鶴看到他這嘴硬的樣子,見鬼的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當初的傅燕城。
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盛眠就是傅燕城那個名義上的老婆,而傅燕城打死不承認自己對設計師動心,一直說是沒睡膩,其實都已經心甘情願去給人家當小三小四了還不自知。
他“嘖”了一聲,“我他媽怎麼覺得你們都這麼犟呢,算了,我也不想說了。”
他將手中的煙頭丟掉,一把攬過謝楓的肩膀。
“走,繼續去喝酒,你說的對,女人就是個屁,既然上趕著被羞辱,那就得受委屈,對吧。”
謝楓意外的挑了一下眉,這可不像是他會說的話。
他猛地想到了最近的流言,似乎有個小明星舔他舔得很厲害?
“思鶴,你最近......”
“彆提了,遇上了一張狗皮膏藥,罵都罵不走,不就是睡了她一次,煩,所以我不喜歡跟雛兒睡。”
渣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