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去bk的時候,他一點兒都不習慣,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找仲夏。
但是仲夏當時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,很少過來見他。
他隱隱意識到,仲夏似乎不是誠心將他帶回去的,隻是她的一個無意,一個不小心。
又或者,是她答應了誰,才迫不得已要帶他回組織。
這個認知讓他覺得憤怒,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氣運之子,一直以為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樣。
“泊淮,這些動物都是你解剖的麼?”
那天,仲夏很嚴肅的這麼問他,眼底都是不敢置信。
仲夏不肯當bk的首領,就是因為她想當一個普通人。
可她是bk的聖女,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普通人。
那些被解剖的動物就掛在陽光下,因為時間久遠,屍體都已經被風乾了。
從未有人教過他解剖的方法,但他仿佛天生就會。
他以為仲夏會誇獎他,所以毫不猶豫地承認。
“是的,仲姨,我用這個把他們解剖的。”
他得意的亮著手裡的解剖刀。
解剖的動物裡,有一些是被人養在組織內的,是很親人的,但那又怎樣呢。
“啪!”
仲夏直接打了一巴掌過去,臉上都是震驚。
“誰教你解剖它們的?泊淮,這隻貓的腳受傷了,我一直在給它養傷,誰讓你殺了它的?”
“它朝我亮爪子,難道不該殺麼?”
他撒謊了,當意識到仲夏很生氣的時候,他馬上開始為自己的行為尋找借口。
那隻貓從未向它亮過爪子,甚至還很溫順。
被它解剖的時候,還一直在叫來著。
他一直都享受這種淩虐弱者的快感,那一瞬間他好像被仲夏看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