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步?

他到底什麼時候做過讓步,他怎麼有臉說這句話。

莊晚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跟這種男人溝通,獨裁,唯我獨尊,自說自話,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。

她的臉色瞬間就白了,但是礙於謝不言在外麵,不好罵得太大聲,隻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。

“你特意帶不言過來這邊上幼兒園,現在又要帶他回去,你想過他的感受麼?還是說在謝先生的生命裡,你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謝楓的睫毛垂下,觸及到她臉上冷冰冰的神色,扯唇笑,自暴自棄說道:“反正不管我做什麼,你都不會喜歡我。”

他放開人,繼續煎著鍋裡的東西。

莊晚看著他的背影,商量的語氣。

“我不想去帝都,我不知道謝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,我還沒這個自信覺得你能看上我,你這樣的身份,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。”

謝楓將麵包和煎蛋裝盤,語氣很淡,透著一股更大的自暴自棄。

“晚晚,我隻想要你。”

莊晚的心尖突然被什麼咬了一口,很痛,甚至還有點兒恐慌。

她往後退了一步,臉色冷了下去。

謝楓端著托盤往外走,對她說了一聲,“出來吃飯,吃完我們就出發。”

謝不言坐在椅子上,一會兒看看謝楓,一會兒又看看莊晚。

他很敏銳,馬上就察覺到兩人可能是在鬨彆扭,眼眶頓時一紅,默默地低頭用刀叉。

一邊吃麵包,眼淚一邊往下掉。

他的眼淚總是無聲的,再加上一張小王子似的漂亮臉蛋,總能輕而易舉的就讓人心痛。

莊晚有些慌亂,連忙詢問。

“不言,怎麼了,你爹地做得不好吃麼?”

謝不言搖頭,嘴上還在乖巧的吃著東西,眼淚卻越流越多。

看著她哭,莊晚比自己受傷還要痛,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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