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晚被他磨得沒了脾氣,又過了半個小時,他才結束。
她起身收拾了一下,又給他擦拭了一下渾身的汗水,才重新躺下。
這次他倒是乖巧了許多,呼吸平穩。
莊晚抬手,在他額頭上試探,溫度應該下去了一些,至少沒有之前那麼恐怖了。
她鬆了口氣,剛想將手收回來,就被他抓住。
“老婆,對不起。”
“對不起......”
他又開始胡言亂語。
莊晚盯著這張臉,這才發現她似乎很久都沒有好好看過他了。
這段時間兩人的相處一直很彆扭,她每次都會避開他看過來的視線。
“莊晚,我錯了,對不起。”
“錯了。”
他的唇依舊是乾裂的。
莊晚低頭,親上他的唇瓣,把他潤濕。
他也就徹底安靜了。
她躺下,閉著眼睛,不再說話。
等到鬨鐘響的時候她起來把針抽了,又給他擦拭了一下額頭。
這次他睡得很安穩,她也徹底鬆了口氣。
隔天一早,她摸向自己的床邊,之前都是謝楓早起,這次他卻還在。
她睡得迷迷糊糊的,下意識的就抬手,摸到他的脖子,一路往上摸,最後停在額頭的地方。
掌心的溫度正常,應該是退燒了。
她昨晚大半夜都沒睡兒,這會兒腦海裡冒出了退燒這個念頭,就安安心心的打算繼續睡過去。
但她的手似乎被一根藤蔓纏住,她用力掙紮了一下,藤蔓卻越來越緊。
她皺眉,睜開眼睛看向旁邊。
謝楓側躺著,視線一眨不眨的落在她身上。
她的手被他握著,在被子裡十指相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