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自己的生活品質一向講究,沙發又寬又舒服,糖兩個人綽綽有餘。

但是宮銜月舍不得睡著,就這麼一直看著他的臉。

溫思鶴在夢裡都能感覺到,那隻手一直在自己的鼻尖痣上逗留,愛不釋手。

他說了隻睡兩個小時,但是一直睡到傍晚都沒有醒過。

宮銜月在做晚餐的點就醒了,開始進廚房忙碌晚餐。

大概是因為跟溫思鶴在沙發上躺了這麼久,她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開心。

連傭人都感覺到了她的開心,但是也不好提醒她,溫思鶴這麼累是因為昨晚跟彆的女人在一起。

可宮銜月似乎忘記了這一點,至少做晚餐期間,整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。

溫思鶴醒來直接就開始吃了,然後又洗漱了一番,就要出門。

他下樓的時候,宮銜月恰好把碗洗好。

“你今晚還要喝湯嗎?我熬點兒放在鍋裡,你晚上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喝了。”

溫思鶴的狐朋狗友很多,邱洋隻是其中一個。

他的日常生活,不是在喝酒,就是在喝酒的路上,所以身邊女伴換的勤,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

“今晚就不喝了。”

“但是你剛剛不是說你胃痛麼?我這湯裡會加很多中藥材。”

“我說了不喝了。”

溫思鶴跟她多說幾遍就有些不耐煩了,主要是真不能適應自己的家裡有女人,而且還是一個總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女人。

他打開門就要出去,宮銜月的聲音卻又在這個時候傳來。

“那我可以跟著你出去麼?我保證不給你添亂。”

溫思鶴本來是想馬上就拒絕的,但是想到自己今晚要見的那群人,眼底劃過一抹深意。

那群人折騰女人是一把好手,也許宮銜月今晚吃了虧,就會放棄。

“可以啊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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