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是醉了,要是沒醉的話,也說不出讓邱洋道歉的話了。

邱洋又給溫思鶴開了一瓶酒,“你醉得還不夠徹底,再喝點兒吧。”

溫思鶴睜開迷蒙的眼睛,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。

“邱洋,我去過她的高中了,知道了她的那個初戀,長得挺不錯的,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麼嗎?”

“是什麼?”

“我的鼻尖這裡。”

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眼底依舊是迷茫的。

“這裡和顧佑一樣有顆痣,宮銜月可能是因為這個,擦洗對我好的,你說可笑不可笑?”

他嘴上說著可笑,眼底的難過卻快要溢出來了似的。

邱洋不知道該說什麼,他沒有像溫思鶴這樣喜歡過人,頂多隻是覺得某個女人長得不錯,想玩,但是真要到手了,又感覺對方失去了魅力。

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,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。

“邱洋,我這裡,真的好難受。”

邱洋懶得聽這些,要不是溫思鶴真的是他的朋友,他一定會把人扶起來,丟到外麵的遊泳池清醒一一下,為了一個女人,這是何必呢。

“思鶴,再喝點兒吧。”

“不想喝了,越喝越難受。”

溫思鶴說完這句,就靠在旁邊,像是睡著了似的。

邱洋抓過旁邊的毯子,想要給他蓋上,卻注意到溫思鶴的睫毛有點兒濕潤,這個人該不會又哭過了吧,怎麼現在跟個女人似的,動不動就哭。

溫思鶴跟溫家人的關係不好,而且當年做過那場手術之後,因為醫生說不知道做完這種手術能活多久,所以他一直都是遊戲人間的姿態,而且他寫出來的劇本大多數也是狗血的,他本人就極其喜歡狗血,隻是沒想到這種狗血某一天會變成回旋鏢紮在他自己的身上。

溫思鶴睡到半夜的時候,被冷醒了,邱洋聽到他說:“我真的後悔去把那顆痣點了,如果我不點痣的話,她是不是就不會和我分手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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