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實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頂頭上司,然後眼觀鼻、鼻觀心,靜待吩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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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片刻後,時謹意突然問他,“有沒有池堯的消息?
”</p>
自從那天慈善晚會之後,就一直有人給他使絆子,他用了幾天才查到,這幕後的始作俑者正是池堯,可還沒等他下手處理,池堯忽然就沒了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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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實說:“沒有,隻聽說他離開海城了。
”</p>
時謹意突然就覺得哪裡不對勁,手指在辦公桌上有節奏的敲擊了幾下,吩咐餘實:“去查。
”</p>
這一查不得了,餘實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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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時總,池堯他...也去了南州。
”</p>
這個‘也’字用得巧妙,說完後,餘實就後悔了,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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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了時總多年,他怎麼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!
恰好和太太在一個城市,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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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好了,他連時謹意的臉色都不敢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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辦公室內的空氣沉滯了片刻,時謹意站了起來,連就放在一旁的手機都忘了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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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著牙,一字一句的說:“去南州。
”</p>
“好的,時總。
”</p>
餘實連忙拿上他的手機,顛顛的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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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小時後,飛機落地,時謹意抵達南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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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州的天氣溫暖而潮濕,即便早已立冬了,這裡也感受不到絲毫的寒冷氣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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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謹意在福利院外下了車,脫下外套,順手扔給了餘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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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是個過冬的好去處。
”</p>
他冷聲嗤笑,微風拂動額前碎發,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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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實小跑進去,叫來了福利院的負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