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些話無論早晚,都是要說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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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池堯,我打算去找時謹意一趟。
”</p>
聽到這話,池堯隻有一種早知如此的麻木感,“…好。
”</p>
他越是這樣平靜,桑蜜心裡的愧疚感就更重,“我不是要去和他和好,隻是我覺得宋煙說的對,無論如何,我都應該弄清楚,究竟是誰想從我身邊搶走阿離?
如果時謹意真動了這個心思,早在津市時,他就可以動手了,所以…”</p>
池堯背對著桑蜜,沒有說話,眸色幽深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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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居然要主動去見時謹意,要去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…</p>
還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!
明明兩人就在一個屋簷下,他卻從來都沒有得到她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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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用不著等時謹意來接她,隻要她去見了時謹意,兩人說清楚那封律師函的誤會,她就會再次跟時謹意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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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也知道,隻要是她開口了,他都無法拒絕,甚至挽留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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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…</p>
為什麼無論是五年前,還是現在,他都得不到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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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他已經輸給時謹意一次了,不能再輸一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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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堯轉過身,臉色已經恢復如常,笑著說:“其實我也覺得這事應該說清楚,畢竟他是阿離的生父,這一點無法改變,不過明天可能不成,因為我聽說時謹意是明早的飛機,好幾天都不在國內,不如等他回來,我親自送你去見他。
”</p>
他能這麼說,讓桑蜜鬆了口氣,她也笑了,“好,我就等幾天。
”</p>
“嗯,早點休息吧。
”</p>
說完,池堯轉身朝樓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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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離了桑蜜的視線後,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,神情變得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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